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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電梯就在這一層,按了下行鍵門就緩緩拉開,深深頭都沒回的就鑽進去,很快,電梯門闔閉,往負一層下去。

……

回到她車中,她坐了一陣子,沒想別的,腦子特別空,就是覺得頭暈的厲害,很想吐。

等她回到家,已經過了凌晨。

家人都睡了,豆豆在小亮房間,深深沒把孩子抱到樓上,所以樓上就她一個人。

她心情很不好,活了快23年,頭一次覺得事情嚴重到天塌下來那種程度。

洪兆南在醫院,二樓靜悄悄的。

她進屋後肩膀嚴重的往下耷著,摸到牆壁上的開關,把吊燈開啟,對著滿屋子的寂靜,深深嘆了口氣。

窗簾沒拉,金門大橋上霓虹密如繁星,她都快要忘記了,今天是聖誕節。

貼著門歇息了好幾分鐘,才總算提起點勁,拎著包走到梳妝檯邊,把包放桌上,摘下眼鏡,轉身就去了浴室。

舊金山的冬天雖然比江城溫暖,但水溫怎麼就像冰渣子似的?

深深扯下橫杆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過了好長時間,才溢位了哭聲。

反應是有點木訥了,憋到現在,都快要憋成個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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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剛才又想到了什麼,委屈的鼻頭一酸,竟然淌了眼淚。

她就是覺得打擊特別大,他有女人了,他背叛自己,還對自己說謊。

深深又嘆了口氣,把毛巾晾回橫杆上,展展平,轉身走出了浴室。

回到梳妝檯邊,把馬尾上的皮筋扯掉,頭髮順了下來,似乎馬尾綁的有些緊,頭皮有點疼。

抓了抓頭髮,就坐下梳妝凳,摸出大衣口袋裡的手機,撥了他的號。

嘟——嘟——

這聲音有點折磨她,她又想他聽,又不想他聽,甚至又突然想把這通話掐掉。

嘟聲突然消失,那端人的接聽讓她嚇了一跳,老半天對著電話不知道說什麼。

聽他那邊相當安靜,果然是在房間裡面,很有可能那個女人就在他身邊。

她一直不說話,他才先開口的:“有事麼深深?這麼晚還不睡?”

光聽聲音,倒是平常,沒有起伏,也沒有氣促的症狀。

深深朝鏡子看了一眼,斂了斂眉,就有點鬼使神差的開了口:“你頭還疼麼?吃藥了麼?”

他是不疑有他,低醇磁厚的嗓音徐徐傳來:“好些,吃了藥,你擔心四爺所以才到了這個點還不睡麼?”

話音末了,他溢位了淡淡溫情的笑聲,很綿長。

深深區分不了,她腦子亂的很:“你吃的中藥還是西藥?”

那端人低低徐徐說道:“止疼藥。”

末了還是縈繞不絕的綿長柔笑,聲音絲絲縷縷滲透到她這一邊。

如果他不是演戲高手,那一定就和那個女人沒有那種關係。

可是大半夜讓一個女人去他家,深深還是覺得特別不舒服。

於是她跟自己打了個賭,就試探他一下——

“四爺,我擔心你擔心的睡不著,這樣吧,我現在打車到你公寓來,好麼?”

那端微微靜默了幾秒鐘。

“太晚了,出門不安全,四爺身體不舒服,也沒力氣去接你,今晚就好好在家睡一夜,明天過來四爺這邊,可好?”

如果說她給了他機會,但他又親手把這個機會毀掉了。

深深點點頭,表示她明白了:“知道了,晚安。”

那端人應該會有點詫異,會發現她心情有點不好,因為他還在說話,她就把通話結束了。

結束通話後的2分鐘,她一直盯著放在梳妝檯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