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她痛的立即避讓,“別!暫時不能碰啊。”
豈知過來後房間沒人,嶽文山也在睡覺。
溫佩玲這才後悔,怕嶽月在家裡出什麼事,現在來找四爺一起過去瞧瞧。
四爺點頭,面上淡淡的,轉身對沒走出屋子的深深講:“在房裡待著。”
深深點頭,四爺陪三位長輩去嶽月屋子後,她關上門,這才皺起眉,臉上露出來吃痛的神情,聳著肩膀跑到椅子裡面坐下。
剛才嶽文山拿柺棍打她,明顯是出於保護他女兒的意圖,但深深不明白的是,為何洪兆南就真的來保護她,不讓嶽文山欺負她,而且——
嶽文山能做出這件事,說明他知道洪兆南會保護她,為什麼樅?
洪兆南對嶽文山說,不準動他的人,他的人?她嗎?深深想不明白。
肩胛骨傳來痠麻的痛楚,這地方沒人幫忙,想噴個藥酒揉一揉都不行。
她坐在椅子裡面,歇了一口氣,等晚上回家,偷偷讓佟媽媽給她上個藥才行。
……
溫佩玲與洪家兩位到了嶽月的屋,看見她臉上的傷,頓時一陣愣。
“爸、媽、岳母。”
靠牆坐在圈椅裡吸菸的洪兆南笑臉相迎,放下疊起的腿,站起來,表情不甚在意。
四爺看見嶽月臉上的傷,就沒進去,站在外面抽菸。
其實嶽月和洪兆南的事,他根本懶得管。
屋裡不時就傳來洪太太指責洪兆南的聲音:“你怎麼又動手了!!”
大約是氣極,也丟臉極,洪太太說完,狠狠的嘆了口氣。
溫佩玲也是女人,雖有私心,不想讓嶽月離婚,可是眼下瞧著嶽月臉上的傷,實在是說不出勸合的話。
洪先生從嶽月臉上收回目光,表情十分消沉,閉了閉眼睛,人就站起來,對溫佩玲說:“親家,我去找老嶽,有些事想和他商量一下。”
溫佩玲沒有說話,點頭應允。
四爺站在點了燈的暗色迴廊上抽菸,聽到腳步聲,轉臉瞥向屋子。
洪先生從屋裡出來,沒看他,直接朝著嶽文山的屋過去,腳步很快,背影看起來滿是蕭條。
四爺轉回臉,抽了兩口煙後,聽到屋裡面傳來了嶽月的哭聲,挑眉,最後眯著眼睛狠狠吸了一口煙,將菸頭拋到了廊簷下面,不時,明明滅滅的火星被雨水澆滅。
“叩,叩。”
屋裡的哭聲、罵聲一同停下,客廳裡的幾個人都朝門口看。
四爺俯低頭,在門口露了個臉,淡淡的對屋裡幾個人講了句“我去看看深深”,也沒等誰說話,人就消失了。
門開著,廊上男人的腳步聲沉穩厚重,不時就不怎麼聽的見了。
……
深深聽到敲門聲,從臥室出來,朝門走去,問了句:“是誰?”
四爺沒答,卻在窗戶上叩了一聲,深深走到窗邊,撩起窗簾,再次看到他的臉時,莞爾一笑。
“你怎麼又來了?”
“我不能來麼?”四爺進屋後,含笑颳了下深深的鼻子,轉身合上門,問道:“餓了沒有?”
“有點。”
深深往後退了一步,摸了摸頭髮,說道:“頭出油了,你剛才有沒有聞到味道?”
四爺轉身,斜睨她一眼,就笑起來:“養那麼長的頭髮有個勞什子的用處?四爺這頭,洗過就能幹,你能麼?”
“女孩子都養長頭髮的。”深深揉了揉眼睛,講:“今天晚了,明天讓佟媽媽幫我洗頭。”
四爺只笑,牽起深深的手,帶她走到椅邊,坐了下來。
深深準備坐旁邊那張椅子,四爺卻將她拉住,對她溫柔的講:“坐四爺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