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明日一同,奏請皇上重新處置李代。
齊王李佑就簡單多了,他的老師薛大鼎,屬悶驢的,根本不會說什麼,也不知道做什麼。
倒是李佑的舅舅陰宏智,以及陰宏智的大舅哥,燕弘信,給李佑出了不少‘好’主意。
李佑本人胸無大志,不過是縱馬狩獵,歡場作樂的紈絝而已。
身邊的人,也大都如此。
所以,他們能想到的計謀,說穿了,就和某些鍵盤俠一樣,除了詆譭汙衊,也沒別的招。
他們想的很簡單,此事的根源,就出在一個婢女身上,把李代的生活作風,渲染一番,誇張一番。
想必相信的人,會很多。
卻完全忽略了客觀條件,現在的李代,生活作風能怎麼壞?
真應了那句老話,可笑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李代在王府張羅冬梅的傷勢,卻是越聽越氣憤。
就連給冬梅診治的御醫,說起冬梅的傷勢,皆是義憤填膺。
“王爺,冬梅的外傷已無大礙,只是其體內傷勢頗重,此生怕是..怕是...已不能為人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