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尷尬了,咳嗽了一聲,對淑嘉解釋:“那個,也是咱們的兒子。他們等會子就來給你磕頭,”然後表示,“那個女人越來越不著調了,肯定是跟老大學壞的。這兩口子,打得什麼主意當我不知道!不就是想搶先生個皇長孫麼?他想得美!”
淑嘉心中黑線萬分,老大?老大個屁!老大都吃八大兩接受社會主…義改造去了。現在流行打黑!還有,你……這個解釋也太……囧了吧?
小太監想了想幹脆把淑嘉的表現給說了:“太子爺,咱們太子妃可比大福晉大氣多了……”
胤礽高興了,不過……即使他一點也不四叔八公,也知道對老婆好像是真的不公平。他又不知道怎麼哄老婆,這個,要是晚上呢,膩歪一下可以省略讓他尷尬的語言,直接正法,現在……
正在為難時,只聽淑嘉道:“你怎麼這麼說大嫂呢?我正要謝謝她呢,還是她提醒的我,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要給咱們二阿哥選乳母的事呢。到時候要是長輩問起,我答不上來,那可不成話。”一副‘大嫂是好人’的樣子。
胤礽看她臉色不似作偽,歪頭問小太監:“當時……大福晉是怎麼回的?”
小太監嚥了嚥唾沫:“大福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是宜主子接的話,誇了咱們太子妃呢。您沒看著惠主子跟大福晉當時那臉色……”
胤礽:……她們是這樣的表情麼?=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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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魯特氏知道女兒的表現,一定會非常欣慰。她擔心女兒非止一日,昨天,家中賓客散去,她就把善後的工作交給了兒媳婦,自己發呆。晚上更是睡不著。
石文炳道:“你這是……擔心咱們家淑嘉?”
西魯特氏索性坐了起來:“誰說不是呢?我是真的怕她……”
石文炳也擔心,還要勸妻子:“她素來有主意,你不要多想。”
西魯特氏在床上都有點坐不住的樣子:“你不知道,她有時候,會……想些有的沒有的。”
我太知道了,石文炳也擔心了起來。
西魯特氏想的是——這丫頭,這個,洞房跟太子合不合得來?今天見婆家人倒好,可是吧……太子已經有兒子了,這種委屈,平常百姓家都見不著哇!我閨女好可憐。這……只比填房的待遇好一點看得見。到時候可千萬別丟臉子給人看到啊。
石文炳想的是:她沒亂說話吧?
西魯特氏終於把擔心說出來了:“……這樣可不大成,知道是一回事兒,弄到眼前了,真難忍啊。”
石文炳這會兒不說‘規矩如此’或者‘她該知道怎麼辦’了,也擔心了起來。真要設身處地一想,也是皇家不厚道。這可怎麼好?
次日起來,想等著宮裡的訊息。直到早飯後全家齊聚了,才想起來。因為太子大婚,很多人都放假了,太子是婚假,他那裡是不會有訊息傳出來的。而石家,因為是新娘家,康熙特許,給他們家男丁放假了!
石文炳夫婦又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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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淑嘉正與胤礽坐在毓慶宮的正殿裡,受底下人的頭呢。
李甲氏與李佳氏且放到一邊,先磕頭的是胤礽的兩個兒子。大阿哥五歲,瘦瘦小小的,看著就不太健康,也不大說話。二阿哥兩歲,倒是胖乎乎的。兩個都是讓保姆抱著、由保姆磕頭的。
胤礽沉了臉:“誰教的這麼沒規矩?”當場罰了乳母,又讓兩個兒子自己趴墊子上給淑嘉磕頭。
幼小的孩子總是要讓人心裡柔軟一點的,淑嘉看到他們的時候,其實是舒了一口氣的。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