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我可不想傷害我的二舅子啊。”
對於蘭斯洛的囂張態度,白無忌似乎連理也懶得理,袖子一揮,轉身就要離去。
“跑不了的。”
蘭斯洛一個箭步衝上,伸手搭住他肩頭,在這二舅子回頭時,結結實實的一拳就痛毆在他臉上。
“這一拳是替你母親教訓你。身為人子,居然這麼不孝順,該打!”
沒有催運任何內力,只是單純以腕力發出的一拳,勁道亦是十足,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時候打將上去,白皙面頰立刻浮現淤青。
“你幹什麼……”
“這一拳是替稷下百姓打你。堂堂白家家主,不光明正大做事,居然偷偷當淫賊,該打!”
反應慢了一步,白無忌又中一拳,毫不留情的一擊,連鼻血都被打了出來,心中驚怒交集,不明這頭山猴為何如此無禮,竟然毫沒由來地跑來對己重拳相向。
“這一拳,我是站在你親戚的立場打你。什麼東西不貪,居然妄想別人的老婆,給人戴綠帽子,該打!”
前兩擊之所以得手,一方面是因為打得措手不及,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雙方的武藝差距,但當蘭斯洛說出這第叄擊的理由,重拳轟出時,白無忌眼中驀地閃過一絲厲芒,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右手一掀一翻,去勢神妙無方,赫然便將蘭斯洛手腕一把抓住。
“你說什麼!”
蘭斯洛暗暗有些吃驚,這個看來文質彬彬的二舅子,竟有如斯手勁,要不是事先已經知道他的底細,還真是會給他嚇一大跳。
迎向白無忌森冷的目光,蘭斯洛微微一笑。
“你覺得我要和你說什麼呢?二舅子。”
“所有的僕役、宮女、護衛,都已經送進象牙白塔去了,行政體系也會在這一兩天內完全回覆,新政權運作需要的資金與資源,已經回流完畢,還有什麼不夠,就傳句話過來。”
白無忌淡然道:“沒什麼事的話就滾遠一點,別來擾我清靜,要女人的話自己去找,我可不是負責幫你拉皮條的。”
“別這麼說嘛,二舅子,在變成親戚之前,我們兩個可是一起在酒店裡喝酒大鬧的交情啊!”
“兩張桌子,你喝你的、我喝我的,這樣也算是交情?”
白無忌神色冷淡,沒給蘭斯洛半分好臉色,但整體的優勢卻不握在他手中。蘭斯洛一副嘻皮笑臉、存心套交情的模樣,與不久前動手毆打人的兇惡樣子截然不同,讓人摸不清他真正的心意。
也就是因為弄不清楚他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白無忌才沒有發作,擦拭掉臉上血跡之後,與他一同來到一間小酒館,喝著沒有美人相陪的悶酒。
“我說阿貓舅子,東方玄龍是你好友,也是我的義兄,再加上我們的親戚關係,怎麼樣我們也都算是自己人,不要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
說著言不及意的話語,滿面笑容的蘭斯洛,讓人摸不清楚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一向直來直往的他,應該沒有這樣兜圈子的耐性,可是白無忌並不認為他只是來找自己喝酒聊天的,想到之前挨的那兩拳,心頭就更是火大。
“哎呀呀!怎麼一張臭臉呢?堂堂雷因斯第一花花公子,應該隨時保持笑容才對啊!這麼容易就生起氣來,實在有欠身為白家家主的風範啊!”
若在平常,白無忌雖然說不上涵養極好,卻也是一個不輕易動怒的人,要是沒有一張厚如城牆的臉皮,又如何能在紅粉堆中得意至今,只是,今晚詭異的氣氛,讓他心裡七上八下地不能安定,連續被挑撥之下,面上表情越來越是冰冷,誰都看得出來他的怒意。
除了這山猴子早先的一句話之外,現在他身上散發的氣質,隱約讓自己有種熟悉感,這點也讓自己覺得不安……
一面笑著,蘭斯洛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