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媽,來接孩子的,神色立馬大變,“葡萄和橙子不是被你們接走了嗎?”
蘇青搖頭,“我們家沒有人來接,也沒人告訴我,孩子們是什麼時候被接走的?你還記得接孩子那人長什麼樣?”神情急切地追問。
看到這家長急切不似作假的表情,這位老師心下咯噔一聲,明白出事了,手腳發涼,頭上的冷汗直外冒,沒第一時間回答,先是走回教室,吩咐了幾句,丟下課本,就將蘇青領回了辦公室。
那位老師試圖勉強自己靜下來,仔細回想接孩子人的特徵,看那神情似乎很費勁,好一會兒才說:“大概是個年輕男子,可具體長什麼樣,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衣服呢,穿什麼樣的衣服?頭髮是長的,還是短的?”蘇青著急不已。
那老師絞盡腦汁地想了會兒,依舊是搖頭,“很是奇怪,除了知道是個年輕男子外,其他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課堂休息後,那人自稱是孩子的家長,領著葡萄和橙子到我面前,說是家裡有事,要接他們回去,當時,我還向葡萄和橙子確認過,我問這是你們家長嗎,兩孩子點頭說是,我就讓他們走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那人要是騙子,可孩子們為什麼要承認呢?”
蘇青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最壞的事情可能真的就這麼發生了,看著眼前同樣緊張茫然的老師,她轉身,一步一步,慢慢離開了辦公室,等走到門口時,才沙啞著嗓音說:“孩子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
那人要想綁架孩子,是沒人能擋得住的,更何況是手無寸鐵之力的老師。
走出辦公室,落日的餘暉照在身上,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使勁大呼了幾口,冷空氣進入到肺裡,才讓她有了些許的知覺,掏出電話,下意識就想告訴那人,孩子們不見了,可能被那魔物綁走了,生死不知,自己很是擔心,可按了幾個鍵,又暫停了下來,想起什麼,匆匆跑到小白的教室,從外面看到小白好好地坐在那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三個孩子要是都不見了,估計她會瘋掉的,不過,靜下來細想,小白身上有天罡之氣,他不敢輕易動手,小四整天粘在他們身上,也不好下手,也只有葡萄和橙子最容易得手了。
蘇青給孔銘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葡萄和橙子失蹤了,很有可能是被白虎綁架了。
電話那邊靜了好大一會兒,“媳,媳婦,你先不要動,等我去接你。”
蘇青看著暗下來的天空說:“不用,我沒事,我很好。”看不到葡萄和橙子安全之前,她不好也要好,“我接了小白就回去了,葡萄和橙子的事情,別告訴媽,也別告訴蘇夏他們,我怕他們跟著瞎著急。”
“我知道,你自己不要著急,無論如何我們也會救回孩子的,那魔物既然綁架,眼下肯定不會傷害孩子,你千萬不要擔心。”那邊的孔銘揚眼睛都紅了,眸子裡全是痛苦和著急,卻還在安慰媳婦,擔心媳婦。
孩子們是他們心頭的肉,心頭肉被人動了,你說誰能平靜下來,旁邊的老爺子聽到電話的聲音,早已頹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彷彿一下子老了下去。
蘇青接了小白後,開車直接去了孔宅。
蘇青沒有隱瞞小白,況且以他的聰明心性,想要隱瞞糊弄過去是很難的。
小傢伙得知弟弟妹妹大概被那白虎綁架了後,握著小拳頭,繃著張臉,望著窗外,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到了家門口,下了車,小傢伙眼神冒著火,一拳頭打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無比地氣憤:“我要燒了那魔頭。”
那棵半大的樹木,不堪小傢伙的憤怒,咔嚓一聲,從中應聲倒下,蘇青也不管那斷裂的樹木,踏過去,蹲下身,將小傢伙僵硬的身體,緊緊地抱在懷裡,“弟弟妹妹很聰明,他們不會有事的。”與其說是安慰孩子,倒不如說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