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霸氣,嘴角含著冷笑。
而女的面容清冷,五官精緻,兩人站在一起,天生的一對璧人!
可這些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問題。
不見其人,但聞其聲時,聲音聽起來是很年輕,可有時候聲音也是會欺騙人。
他朱二爺著實沒想到,這三個孩子的父母會如此年輕,尤其還擁有這麼深厚的功力。
不敢置信!
孔銘揚的視線,肆意地在幾十號黑衣人的身上,掃了一遍,尤其在那朱二爺的身上停留的時間久了些,卻沒說什麼,轉到了三個娃娃身上了。
被他這視線掃過,朱二爺的人,頓時覺得,被冰刃架到脖子上一般,後背透著股陰冷的涼氣。
蘇青從小白的手中接過橙子,又檢視了小白和葡萄,發現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以他們的本事,即便是打不過,跑還是跑得掉的,根本無需擔心,只是母親天性作祟。
小白知道偷溜行為不妥,見到老媽趕緊抱大腿,葡萄沒想太多,見哥哥如此,他也不敢示弱,抱上了另外一條。
孔銘揚見這兩個臭小子如此,極為地不恥,瞪了他們一眼,“偷跑的事情,回去再跟你們算賬。”
隨即,看向那朱二爺,問道:“我的孩子不知道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值得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這幾十號人,聲勢可是不小,如此看重孩子們,我倒是應該感謝了。”
感謝兩字咬的特別重,帶著深深的冷意,端著槍的那些人的手臂,紛紛顫抖不止。
朱二爺的身旁站出一人,開口道:“這位是朱二爺,我們並不是要傷害他們,主要是因為,他們拿了我們的東西,這東西對我們非常重要,所以,才如此興師動眾,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哦”孔銘揚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又是姓朱的。”回頭笑著看向媳婦,“今天,咱們一家還真是跟姓朱的有緣,咱們剛在賭場斷了姓朱的小子一隻手,咱們孩子就被姓朱的追殺,你說這緣分呢,還真是奇妙。”
蘇青冷冷地掃了面前黑壓壓地一幫人,接話道:“那隻能說明,我們一家到了國外,跟這姓朱的犯衝。”
孔銘揚嘿笑一聲,“那可不,連名謂都跟二爺一樣,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孽緣。”
朱二爺聽著這夫妻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可現在不是琢磨,被斷了一隻手的人是誰。
雖說懼怕這人的能力,可這人完全沒將他朱二爺放在眼裡,使得他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連他大哥也不敢對他如此漠視,頓覺傷了顏面,出來混的人,顏面那可是跟命等同重要,面子都沒有了你還怎麼帶領屬下,豎立威望。
口氣暗含硬氣,他開口道:“這位先生,同為同胞,自相殘害的事情,確實不妥,可你們家孩子拿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只要他將東西還給我,我不會再追究,咱們權當是不打不相識地交個朋友。”
“東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孔銘揚看向小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拿他們什麼東西了?若是沒拿,就好好說清楚,省的讓人誤會我們家沒家教。”
小白將手中的佛珠遞給老爸,“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枚珠子,不過,我們沒有拿他的,是這珠子自己跑到了橙子的手中,不信,你可以問橙子,況且,這東西也不是他們的。”
孔銘揚自然不可能全信這小子的話,裡面肯定含了不少水分,不過,憑藉著兒子的三言兩語,大概也能猜到是個什麼情況。
託了託手中的珠子看向朱二爺,“我兒子說了,這不是你們的東西,可你們偏偏說這是你們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但憑你的一面之詞,確實無法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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