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稀薄不適於修煉的地球,它的價值不可估計。
在聚靈陣裡修煉,功力能加快數倍不止,是每個修煉之人夢寐以求的。
當做新婚禮物送出,不但送給了宋家,同時也送給了謝家。
宋家和謝家這兩大家族,算是自己人,他們力量的提升,也相當於孔家力量的提升,給了他們,也是互惠互利。
當然,蘇青送出的只是小聚靈陣,小的就已經足夠用了,大的反而會招來麻煩。
沒人看到的方向,張天竹的表情迅速扭曲了片刻,眼睛更是閃過暴虐的光芒。
握緊拳頭,磨了磨牙齒,飛快地壓下那股莫名暴虐的氣息,盡力維持住正常面目表情,“二少不虧是宋少的鐵哥們,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手筆。”
孔銘揚對於張天竹的套話嫌疑,並不買賬,視線飄忽到遠處,“禮物貴不在重,而在合心意。”
“二少說的對,可不就是這個理。”張天竹笑著說。
蘇青總感覺這這人的笑有股咬牙切齒地味道,尤其是他的目光時不時地往小白的身上瞄,可不等她深究,那邊的結婚儀式就要開始了。
放下心中的疑惑,一家人來到了舉辦儀式的草坪上,在右側的椅子上安坐下來,不一會兒,節奏輕快地音樂聲瀰漫之整個宋宅,伴隨著音樂聲,一對璧人緩緩走來。
很多觀禮的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英俊帥氣的新郎旁邊那位新娘身上。
雖然蓋著面紗,卻仍遮不住新娘那貌美如花的容顏,不得不說,真不是一般的般配。
宋巖這個沒出息的木頭,從走出來的那一刻,額頭都在不停冒汗,身體舉止更是僵硬的可以,等主持人問話時,更是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孔銘揚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句,“沒出息!”“上不了檯面”“丟人”之類的。
杜翰東卻在旁邊落井下石,“你說石頭等會兒會不會緊張的連洞房的門都不記得往那兒開了?”
“要是那樣,今天晚上可是有好戲看了,謝家表妹可不是軟妹子,說不定一氣之下,來個當場休夫。”周放也調侃上了。
蘇青瞬間眉頭打結,宋巖果真是交友不慎啊!婚禮還沒結束,自家的好兄弟就盤算他被休的事情上去了,你們就這樣對新人祝福的?
儀式算是順利完成,宴席上,宋巖這個新郎就沒那麼好過了,其他人還好說,都不敢狠灌,意思下就過了,可輪到孔銘揚他們這桌就不一樣了,幾位兄弟早早就打定主意,要將人給灌趴下,頗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好像孔銘揚和杜翰東結婚的時候也是如此。
幾人輪流,那是宋巖招架得了的,連三個小傢伙都不放過他這乾爹,以茶代酒挨個敬。
看著眼神朦朧,腿腳打晃的丈夫,新娘謝敏雪看不下去了,拉開暈乎乎地宋巖,親自上陣了。
此時的場合不比以往,這些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女性,只圖個樂子,連孔銘揚這個表格都不阻攔,最後的結果就是謝家表妹沒支撐多久也敗下陣來,宋老爺子看看只是笑也不管。
宋巖喝的都快鑽到桌子底下了,謝敏雪卻是拉著蘇青的手不放,嚷嚷著一定要灌醉她。
今天的洞房花燭夜,這對新人毫無疑問應該是酣睡到天亮了。
婚後再見面,宋巖少不得痛斥他們這幫沒人性的,連兄弟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的重要場合都不放過,簡直太過分了。
說這話時,好像在孔銘揚和杜翰東的婚禮上他沒有做過似的。
蘇軍這人話雖然不多,卻極其看重家人感情,蘇紅前不久生孩子時,他還專一挪了幾天假在家陪著。
只是假期還沒滿,又被局裡的人給叫回去了,說是有重大任務,非要蘇軍出面不可。
蘇軍資質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