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既然是這樣,我看就算了,好歹也是你的親戚,別搞出事情來得
安在濤搖了搖頭,“曉雪家親戚多了,我沒怎麼聽說過還有這麼個親戚呢,再說了,我們都忙活半天了,怎麼能因為這個就半途而廢。這姓譚的太囂張了,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回我非給他曝光不可。”
安在濤這話半真半假。
就在李湘站在原地想安在濤究竟是太過耿直還是故作姿態的時候,見安在濤已經順著走廊走到中斷,準備上四樓去,這才定了定神,追了上去。
間掛著局長牌子的辦公室門外,安在濤輕輕敲了敲門。按照前世的記憶,這區教育局長張秀德他應該還認識有過兩面之緣,在一起喝過兩次酒。這張秀德之前是周副市長的秘書,應該是去年也就是口年才下放區局混了個正科實職。
想到這?,安在濤突然心頭猛然一班
門開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現在安在濤眼前,安在濤微微一笑,“您好,張局長,我們是濱海晨報記者,我們”
安在濤將方才跟謝科長說的那番來意又複述了一遍,但這張秀德的表現令他意外。張秀德先是很熱情地將他們讓進辦公室,又是吩咐人倒茶又是敬菸,忙活了好半天,才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上沉吟了一聲,“是這樣,兩位記者同志,我剛剛出發回來,也是剛剛聽說了這事兒
對於我們區教育系統出現瞭如此惡劣的教育違規事件,我們作為主管部門深感痛心,也深表遺憾。作為教育局來說,我們也有責任哪,兩位,我們局裡馬上就會對這事進行徹底調查,如果發現譚亞寧確有違規違紀甚至違法行為,我們絕對不會姑息養奸,一定嚴懲不貸!該處分的處分,該移交司法部門的移交司法部門”
張秀德的表現讓李湘意外,但張秀德這般痛快和“痛心”的神態,落在安在濤的眼裡就成了另外一種意味。這意味著什麼,李湘肯定不會明白,但安在濤卻不會不明白了。
張秀德豈能不知譚亞寧的表弟就是夏天農,要是往常,他會這麼痛快地接受採訪同時義正詞嚴地表態嗎?未必。只是今天表現很“激烈”應該是得到了上面家人的暗示甚至是指示,奉命行事。
分管教育的副市長一有希望進入常委的分管教育的副幣長,副市長的秘書區教育局長,周聯華和張秀德這兩個名字在安在濤腦海中翻滾起來,他微微一凜。
這看似偶然發生的事件,未必就是偶然;而看似一根筋的皇甫琪老師。他近乎瘋狂的投訴和上訪背後,或許還真是隱藏著某些貓膩。
但無論怎樣,譚亞寧的囂張也好。斂財也好,違規違紀也好,這些都是事實。安在濤心裡一聲嘆息:一人得道雞大昇天,這些雞犬裡,不可能都是獵鷹和貴族狗,肯定會有幾隻癩皮狗的。
安在濤站起身來,向張秀德微笑致意,“感謝張局長支援我們的工作。我們的採訪到此結束,這事兒我們會曝先,再次感謝張局長接受我們採訪,謝謝。
張秀德哈哈一笑,“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作為政府部門,我們應該歡迎輿論監督嘛。”
張秀德雖有送客之意,但安在濤卻沒有走。他從包裡掏出竹子的那些材料,將竹子上學的事情長話短說了一遍。張秀德翻看了一下材料。表現得很痛快,“這是好事,我們應該支援這樣,我在申請上籤個字,你拿著去基礎教育科一科找張科長辦理就走了。”
張秀德刷刷刷在申請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非常潦草,張秀德三個去很怪異。不過,領導籤的不是名字而是權力,至於名字能不能認清根本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安在濤由衷地說了聲謝謝,跟張秀德握了握手,這才大步離開。
接下來去基礎教育一科辦理審批手續,就變得非常簡單了。張玲看到有張局長的親筆批示,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