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是,我明白。歲爺,我會在您清醒之前,看住她的,不讓任何人先您一步解決她!對,我親自押她進礦場,等您親自審問,連縣太爺也不準靠近!”
老大夫踉蹌奔來,歲君常也不理,頑強地等著年有圖更確切的保證。
年有圖只得著急地許下承諾:
“歲爺您放心,我立即叫衙門簽署轉讓契,讓她先歸進歲家礦場的名下,到時您要怎麼凌虐她都成!”徹底不理萬家福看他的眼光。
歲君常聽至此,神智已然不清,雖然昏厥在女人懷裡是他一生的恥辱,但只要他沒死,這種恥辱一向可以洗刷的……
“他昏倒了。”軟聲細語再度很從容地響起。
可惡!
誰說他昏了!她到底怎麼搞的?不是毒由膚入體嗎?為什麼她安然無恙?
要他承認比一個女人還不如,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真的昏了,老大夫,接下來該怎麼辦?”女音再度道。
他還沒有昏,不必這麼強調,可惡……他沒……昏……意識被迫趕進深層的黑暗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會一覺不醒……
朱樂縣。
“嘴角翹翹的、眼睛彎彎的,面貌生得和善可親,差不多二十歲左右,說起話來輕聲輕語,就算有人對她破口大罵,她也照樣語音低微面帶微笑,從來不肯生氣,這樣的姑娘你確定沒看過?”酒樓第二樓的雅座裡,年輕的男子認真地詢問。
“公子爺兒,這樣的姑娘在縣裡到處可見,你有沒有再詳細一點的描述?”掌櫃很有禮貌問。這男子一見就很貴氣,出身必然不凡。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對“到處可見”這四個字沒有辯駁,只道:
“這個,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她了,要我詳細形容,我怕誤導了你……對於朱樂縣來說,她是個外地人。”
“每天來朱樂鎮的外地人可多了。公子爺兒,不瞞你說,如果你是在找一個普通姑娘,那可是大海撈針啊。”
“她不算普通。”真的不普通,至少,他當成寶守著。
“哪兒不普通了?”掌櫃好奇地問。
現在的盛世,家家戶戶平安康泰,閨女姑娘們哪個不是面貌善良、輕聲細語的?
年輕男子想了半晌,正要開口再問,忽然聽見陣陣喧嚷歡呼,他順著掌櫃視線,從酒樓二樓往下俯看,看見對街一處曾經是客棧,但如今放眼所及全是焦木殘骸的空地。
一群縣民圍在那兒歡欣鼓舞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好事。
“也不知道老朱是拜了什麼神,幾十年來沒見過他好運,這次他真是天降喜事了。”
年輕男子聞言,黑眸微亮,不動聲色地問:
“掌櫃,你再說一次。什麼運?”
“好運啊!”掌櫃略帶酸意地說:“對街本來是間客棧,經營了二十多年從沒翻修過,前幾個月來了個外地姑娘,才住了一個晚上,客棧就失火了。雖然沒有人傷亡,但也把老朱那間客棧燒個精光,本來老朱窮途末路,哪知前兩天他發現地底下有塊破甕堆滿了幾錠金子,原來是他老爹生前的積蓄,這下他可發了,買下我這間酒樓都還有剩呢……”
“那外地姑娘生得如何?你記得嗎?”年輕男子追問。
掌櫃吃驚地瞪著他:
“公子爺,你一定找錯人了。那外地姑娘的確跟你形容的一樣,可是……咳,她是個瘟鬼啊。”
“哦?”俊眸簡直髮起燦光來。“怎麼說?”
“本來咱們都沒有發現,後來客棧燒光她也走了之後,其他旅商才發現那外地姑娘很眼熟,眼熟到發現幾次跟她同縣時,她周遭的人一定有災難!”
年輕男子聞言,立即攤開隨身帶著的地形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