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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並不算很大,傷不了他們的元氣,也動不了他們的根本!”

廖衝頷首道:“一點不錯,老孫折了這幾個人手,只不過在他擁有的潛力中十亭才去三亭不足,他大部分的兒郎尚在麾下,仍可縱橫捭闔,不受影響!”

半天不吭聲的段威憂心忡忡的道:“如此說來,‘金牛頭府’是一定不會善甘罷休的了?”

宮笠肯定的道:“當然!”

鮑貴財也開了腔:“二二叔,但但俺們已擒擒住了對對方的人,這幾個俘俘虜的身身價也自是不低,多多少少,總可可以同他們討個價價錢吃!”

宮笠微笑道:一可以,問題是,這些人質能對他們作多大的牽制,”

廖衝道。“手上的幾個人質,自然是老孫的一層顧慮,不過這老小子狠慣了,如果我們手上的人質對他牽扯大大,他可能橫下心來不理的?”

宮笠道:“很有這樣的可能,但我相信,不到最後,孫嘯也不便做得這麼絕!”

此刻,凌濮接上來道:“在白天你們與潘光祖交手的辰光,我奉頭兒之命埋伏莊外預作防範,卻一直不見有其他的對頭出現,也沒看見那另兩個‘右角郎’的蹤影,潘光祖等人入莊之後,迄今未返,我想那兩個‘右角郎’一定知道情勢不妙,趕回去通風報信了!”

宮笠道:“不錯,我甚至確定,在潘光祖等人入莊之前,也有過預防萬一的打算,他們同另外兩名‘右角郎’可能約了時間或訂下訊號,在緊急之際便以應變,現在,訊息怕已傳揚出去了……”

黃恕言吶吶的道:“那……宮大俠,‘金牛頭府’的人豈不是即要大舉來犯?”

宮笠道:“這是無庸置疑的。”

先前樂觀一掃而光,黃恕言愁眉苦臉的道:“如此的說來,我這‘玉鼎山莊’可不就變成一片血海居場?”

廖衝陰沉沉的道:“幾曾見過兩軍交刃的地方還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到了那時候,這”玉鼎山莊’的亭臺樓閣,迴廊幽軒,還有那園圃花草,水榭曲橋,自將血肉橫飛,屍橫狼藉,慘烈得不忍卒睹,事過之後,你就再怎麼努力從焦土頹垣中重建家園,卻也去不掉那幢幢鬼影,慘慘陰風!”

說得黃怨言激靈靈的打著哆嚏,面青唇白:“這……這卻如何是好?”

廖衝腔調一轉,破口大罵:一混帳,事情是你引起來的,我們披甲一陣,賣命攪和,還不是全為了你?你他奶奶不擔心我們的處境,不籌思齊力禦敵之計,卻光顧著你這片馬莊?惹毛了我們,拿腿一走,我叫你顧著莊子去,怕你連老命也保不住了!”

黃恕言頓時醒悟廖衝原來是在故意譏消他,汗流俠背中,他趕緊起座陪罪:“前輩息怒,前輩恕罪,全是我的不該,全是我的不對,我實是一時想岔,捨本逐末,未曾顧及大局,該罰,該罰…”

宮笠為其緩頰道:“算了,廖兄,黃莊主立業不易,保

業尤艱,他擔心自己的財產,也是人之常情,我們不要自己先有了意見,倒是籌妥卻敵之計,才是當務之急!”

廖衝悻悻的道:“若不是看在宮老弟的份上,那祝小梅的婚事上,以及那筆藏寶上,老漢這就一扭頭一踢腿,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奶奶的!”

抹去滿頭的冷汗,黃恕言窘迫又惶恐的道:“是,是,前輩教訓得是……”

淡淡的,宮笠道:“以我看,將來若與‘金牛頭府’豁開來拼戰,場地不宜在此,廖兄,這樣的損失是不必的,該另挑地方。”

廖衝哼了哼道:“雙方交刃,或是約鬥,或是遭遇,豈有一定的場地可憑?如果約鬥還好,打遭遇戰是哪裡碰上哪裡算,人家肯和我們先定所在?”

宮笠道:“當然不會。”

廖衝道:“那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