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氣!
閻允聽到閻翎羽回答,這才轉頭看向閻華敏,道:“只要不是脫凡境,其他修者,來再多我也凜然不懼,你就不要操這心了!難道你還怕他們神通境的老怪物,會為了一個酒囊飯袋的後輩子弟追上來!”
“當然不是!”閻華敏搖頭,神通境修者是家族的定海神針,哪能為這點小事勞神,以呂棟樑的廢材,要不是考慮他有個脫凡境的爺爺,可能追擊他們的最多也就數個搬血境了!
“可是,要是他們追擊而來,萬一護衛不周全傷到夫人怎麼辦?即便能夠護衛夫人安全,解決掉這些人不是讓我們和呂氏的仇結得更大了嗎?”即便聽了閻允的話,閻華敏依舊擔心。
“孃親的安危我自會護衛周全,你就不要操這心了!”閻允擁有郅昊戒,實在不行還可以躲進去,一點不擔心呂氏能夠把他們怎麼樣,而且還不知道呂氏有沒有發現他們的一個直系子弟死亡,即便發現能不能查出是他們殺害的還是未知數,畢竟當時呂棟樑身邊可沒有旁人,而且這個世界危險太多,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或死在兇獸爪下,或死在爭鬥中。
“如果呂氏追擊而來,那麼他們與我們的仇怨就已經接下,哪還有什麼深不深,況且家族傳承,哪有什麼恩人,哪有什麼仇家,當你強大,所有人對你都和顏悅色,當你落魄,落井下石之人不知道幾何,即便我們沒有與呂氏結怨,當有機會咬我們一口,他們也絕對不會手軟。”閻允對各個豪門看得很清,並不認可閻華敏的話。
閻華敏無法,只好調頭繼續開路。
“閻少主……閻少主……”閻允他們正駕馬前行,身後呼喝聲由遠及近。
閻允疑惑的轉過頭來,就見數年不見的楚悅一馬當先的領著七名身著金甲的家兵疾馳而來。
“少爺當心,他身後的穿金甲的家兵是楚氏的金甲衛,每人至少搬血境修為,可能是來者不善!”閻翎羽附耳與閻允。
閻允點頭表示知道了,其實不用閻翎羽說,閻允早就看清楚幾人的修為了,幾年不見的楚悅如今依已然搬血境前期,其身後的金甲衛居然都是搬血境後期。
“這不是老楚嘛!”待楚悅臨近,沒等他喘口氣,閻允就打趣道。
他已經知道這幾年外面發生的事,也知道楚氏三長老和楚悅去閻氏試探的事,不過他不以為意。
他早早就明白一個道理!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脫離開弱肉強食的自然規律,所以一切的律法、道德都是強者給弱者定製的,只要當你的拳頭夠大,任何律法和道德都不能夠約束到你。
就像楚氏,在霄州這一畝三分地,他們因為拳頭大,所以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的踐踏律法和道德,甚至給其他人定規矩,你拳頭比不過他,就只有按照他的規矩來,這就是現實。
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現實都是這麼血淋淋!
閻允明白這道理,閻月嬌可不明白,看到楚悅,冷哼一聲,嘲諷道:“這不是楚大白眼狼嘛!”
閻月嬌還要繼續挖苦,就見閻翎羽瞪了過來,主子說話,哪有下人插話的份,不僅如此,就連宋氏此時也由著閻允決斷,更別提她一個小丫頭。
閻月嬌瞬間反應過來,知道自己逾越了,偷偷的吐了吐舌頭,收聲不再言語!
楚悅被閻月嬌說得臉頰發紅,在他身後的家兵看到執事受辱,大喝一聲:“放肆!”雙腿一拍馬肚,提刀就要上前,被楚悅伸手攔住。
楚悅沒有接閻月嬌的話茬,他不想和閻月嬌爭論弱肉強食的話題,對著閻允拱手,道:“閻少主對我楚氏有恩,家裡發現閻少主蹤跡,家主命我接閻少主在我府上盤桓幾日,也好感謝閻少主當初仗義援手!況且當時家主不在……”
楚悅還沒有說完,被閻允揮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