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燁會子嗣艱難,與五皇子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
秦燁苦笑,“我現在只想守著孩子,幫我與殿下賠個罪吧。我們奮鬥一輩子,為的不就是造福子孫後代嗎?”
聞之不再說話,只是拍了拍秦燁的肩膀,其實從一開會他就注意到了秦燁的臉,這樣是秦燁受傷以後,他第一次看到秦燁沒戴面具的樣子,只是在他想來,怕是秦燁自暴自棄了。
送走了五皇子派來的人,秦燁哪裡還有剛剛的低沉,一臉從容淡定,宮中的事情他雖不是事事都知道,可是敏帝叫了幾位皇子去,在他們面前活活打死一個太監這麼大的事情,他就算不進宮也是知道的。
也不知是哪位犯了蠢事,別說現在敏帝還能正常上朝批閱奏摺,就算是敏帝病的上不了朝了,只要他瞞著,就應該當做不知道,哪裡還有讓人去打探的道理。
私通內侍這罪往小處說是打探龍體,往大處說也可以是想要謀反。
其實秦燁也是對五皇子所做之事心寒,那些他派去揚州的人,可是全部都死了,有不少都被抄家滅門了。
可是五皇子都沒有出面,雖知道現在是自保為主,但是五皇子的作為難免讓人心寒,要知道士為知己者死,要是為君者連幫為了自己犧牲的下屬說句話的膽量都沒有,誰還會忠心。
不過看五皇子的作為……真去奪皇位也不是不可能,他本就是親情淡薄,眼睛微微一眯,秦燁就往秦父的書房走去,有些事情,還是要與夏家通通氣的好,畢竟若說誰最瞭解敏帝,非自己的岳父莫屬了。
安忻滿月的時候,不管是秦燁還是夏挽秋都鬆了一口氣,雖然安忻斷斷續續病了幾次,可是都平安過來了。
安忻是秦家唯一的孫子輩,他的滿月按理說應該是大慶,只是安忻的身子一直很弱,秦家只請了夏家的人來。
其實夏挽秋已經可以出月子了,只是她生安忻的時候,傷了元氣,所以不管是秦母還是夏母都讓她多在床上待十天。
夏母抱著安忻,滿臉笑意,“哎喲,已經是個大胖小子了。”
夏家自從安忻出生後,雖沒有來過人,可是東西不少送,夏母此時看到外孫胖了不少,健康了不少,自然高興。
其實夏家和秦家不一樣,夏母都有不少孫子了,可是就安忻這麼一個外孫,而且會哭的孩子惹人疼,這可是女兒差不多用命換來的,自然不一樣。
可以說夏母更偏疼這個外孫一些。
不僅僅是夏母,就是夏父和夏家兩個哥哥都是更心疼安忻,只是這些此時還沒體現出來,等幾個孩子都長大了,就明顯了起來,為此還引起了一場小小的風波。
“娘。”夏挽秋坐在床上,她雖瘦了些,精神頭卻很好,“這個玉鎖……”
“給安忻了就讓安忻戴著。”夏母知道女兒要說什麼,“只是一個物件,再說我的東西,自然由我做主。”
那玉是夏母嫁妝中最珍貴的一件,是夏母的父親交給她的,在夏家最難的時候,都沒有捨得當掉的東西。
夏挽秋知道母親一直很喜歡這個玉鎖,她也一直以為夏母會把玉鎖給哪個侄子,卻不想竟給了安忻。
“再說玉養人,這個玉鎖是整塊暖玉雕刻而成,冬天戴著也不會覺得寒,給我的小乖外孫最適合不過了。”夏母親了親安忻的臉,“我給安忻的,又不是給你的。”
夏挽秋也不在說話,只是抿唇笑道,“那我代替安忻謝謝娘了。”
夏母笑了笑,沒有理夏挽秋,反而和安忻說道,“小寶貝,你要乖乖長大,外婆的東西都給你。”
這是夏母與夏父和兩個兒子商量好的,夏家除了祖產,剩下的分為三份,夏卓文與夏博淵的嫡長子,還有夏挽秋的嫡長子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