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擠了擠眼。
“見到你沒事就好,我與二哥去見子儒了。”夏卓文問聲說道。
夏挽秋有些不捨,看向夏卓文。
夏卓文笑著說道,“我們與母親都留下來用飯的。”
“那就好。”夏挽秋這才滿意,與夏母挽著手,把兩位哥哥送到門口。
回到屋裡,夏母就拉著女兒的手仔細看了看,然後與他一同坐在榻上,才說道,“府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娘。”夏挽秋看著母親,“你怎麼知道的?”
“是女婿託人給我們帶話的。”夏母解釋道,“他很擔心你。”
“那娘覺得是誰?”夏挽秋心中甜蜜,只是還是有些擔憂,“堂弟妹真的會……”
夏母嘆了口氣,摸了摸女兒的頭,“我也不好說,只是覺得那秦鵬家的也不是個簡單的。”
夏挽秋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要知道,這事下來,最後得利的很可能就是她,而且,她的理由,猛一聽有理,可是仔細想來也站不住腳,要知道,她完全可以推拒不去的。”夏母看著女兒,“而且,為何事情偏偏發生在太醫要來的時候。”
被母親這麼一提醒,夏挽秋也想到了,“莫非,其實她是順水推舟。”
“嗯。”夏母面色一肅,“怕是你那三個堂嫂要害的是秦鵬家的,而她順水推舟害你,她的身子若有人墊著,不一定會出事,而你可是最下面的,胎又不穩,是一定會出事的。”
“揚州那邊的事情,你怎麼看?”夏卓文看著秦燁,問道。
若換個時候,他定是支援秦燁去的,可是如今妹妹……夏卓文抿了下唇。
秦燁沉默了一下說道,“五皇子今天也問我了。”揚州巡鹽御史被殺一事,使得朝堂上爭論不斷,要知道這可是一個肥差,被派去查事的人很可能就留下上任這一職位。
五皇子的意思是讓秦燁去,到時候他與秦家再活動下,秦燁留下的可能性很大。
夏博淵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夏卓文阻止了,這畢竟是秦燁自己的選擇,他們開口反而傷了彼此間的友誼。
“我拒絕了。”秦燁開口道,“妻子只有一個,而機會……總會遇到的。”
但是這樣的好機會卻很難遇到。
夏卓文拍了拍秦燁的肩膀,“難為你了。”
“不愧是我好朋友,我沒看錯你。”夏博淵聽了也樂呵起來。
“我要是去了,我們就不是朋友了?”秦燁挑眉看了夏博淵一眼,反問道。
“不就這麼一說嗎。”夏博淵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夏卓文倒是沒有那麼樂觀,“五皇子沒說什麼?”
秦燁微微皺眉,“並沒說什麼,還安慰了我幾句。”要知道只要秦家不倒,或者五皇子還沒登基,他就不敢得罪秦燁,但是心裡怎麼想就不好說了。
“五皇子……心機很沉。”夏卓文也是瞭解五皇子為人的,“怕是對你……”
“嗯。”秦燁並沒有否認。
“你要如何?”夏卓文問道。
秦燁看向夏卓文,嘴角微微上翹,“我秦家還沒登上他的船呢,想過河拆橋還早了點。”
“你要如何?”夏卓文再次問道。
秦燁嘆了口氣,“瞞不過你。”
夏博淵聽著夏卓文與秦燁的對話,有些迷糊,卻沒有開口問,反而自己思索了起來。
“五皇子……就算我傾盡秦家的勢力去幫他,等他……”手指往上指了下,“秦家真的能全身而退嗎?”
“你與父親的擔憂一樣。”夏卓文開口道,“妹妹在出嫁前,曾經做過惡夢。”
“嗯?”秦燁看向夏卓文。
夏卓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