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這方面才能的下屬,是不可或缺的。
秦家手下的這些人,更是一代代培養流傳下來的,甚至比一般的官員還厲害些。
“是。”秦燁也沒拒絕,“我去拜訪幾位先生。”
先生正是對那些人的尊稱。
“好。”秦父想了一下,站起身說道,“我與你一起去。”
這是明顯給那些人體面,只是為了自己兒子,秦父並不在乎這些面子上的事情。
秦燁如何不知父親的想法,更知道父親也是在內疚,因為這一路的艱難可想而知,但是秦父為了秦家也不能阻止,要是有可能,秦父寧願出去的是自己。
就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對秦父的安排,秦燁一點都沒有拒絕,,“恐怕今年中秋,我回不來了。”
“恩。”
秦燁走的事情,夏挽秋晚上就知道了,雖沒說什麼,心裡到底有幾分不捨,收拾東西的時候也格外仔細。
夏挽秋倒是沒有收拾太多雜物,就連衣物除了官服與見人所需的正裝外,僅備了幾身不打眼的常服,那些常服布料只是普通,可是裡衣都是上好的料子。
秦燁看了,只覺得夏挽秋所做處處貼心。
像是看到秦燁的眼神,夏挽秋疊衣服的手頓了一下,解釋道,“可是有什麼不對?”
“極好。”秦燁從伸手摟住夏挽秋的腰,“可有幸戴上夫人繡的香囊與荷包?”
夏挽秋臉一紅,嬌嗔道,“忙著呢。”
“是我的錯。”秦燁雖這麼說,卻沒有鬆開手,“夫人,我不在家,全靠你了。”
“會的。”夏挽秋看著秦燁的手,低聲說道。
秦燁拉著夏挽秋的手,往小書房走去,“昨日的畫還沒有畫好呢。”
“可是東西……”夏挽秋看著還沒有準備好的衣服,說道。
“明日再收拾可好?”秦燁的聲音溫潤有禮。
“少奶奶都找出來了,奴婢幫著疊好就是了。”山藥此時在一旁福身開口道。
夏挽秋看向秦燁,見其點頭了才說道,“去吧。”
“是。”
其實秦燁與夏挽秋畫的並不是什麼風景,而是續畫,兩個人分別畫一個背影,然後交換,另一個人在其畫上填上其它的,使其圖完整。
昨日夏挽秋使壞,在紙的中間位置畫了不少雜草,已經破壞了整體的圖意,而秦燁只是在左上角畫了紫藤花,深深淺淺的紫極漂亮。
看著那紫藤花,不知為何想到秦燁就要離開的事情,等夏挽秋回過神的時候,就見紫藤花下是長長的橋,根本看不見頭。
抿了下唇,夏挽秋又在橋邊畫了不少樹,整個圖除了紫色的藤花外,就剩下了墨色,幽靜而閒遠。
秦燁自然看出夏挽秋的畫中的意思,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她看自己的畫。
只見雜亂的草叢下,幾隻毛絨絨的小雞正在啄食嬉戲,上面有鳥兒飛過,最有趣的是一隻小雞仰著頭看著小鳥,然後扇動著自己的小翅膀。
與夏挽秋所畫的意境完全不同,更加生動有趣,像是整副話都活過來了一樣,“我又敗了。”夏挽秋嘟囔道。
“我倒是覺得各有風趣。”秦燁拿起夏挽秋的畫,“我都沒有想到可以這樣畫。”
看著秦燁的笑容,夏挽秋的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其實對於秦燁的走,夏挽秋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就像是夏父所說,子儒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秦家的現狀更不能讓他放心,他遲早會出去闖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是猛地知道秦燁要離開,夏挽秋心像是空了一下,少了一個……支柱一般。
“明日我交予張全,讓他把畫裱起來。”秦燁把畫仔細的收好,開口道。
夏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