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夏父問道,“守誠儘管開來。”
聽著夏父的口氣,張太醫笑了下,“都是些平常物件,用鹿茸粉冬蟲夏草雞子蒸成蛋羹,多吃段時日就好。”
丫環已經研好了磨,張太醫就把用量都寫了下來。
“謝張伯伯。”夏挽秋也是嚇了一跳,她竟不知自己宮寒,這對女子來說可不是小事,若不是發現的早,以後可有罪受了。
“平日裡那核桃花生棗類的也可以多吃些。”張太醫囑咐道。
“是。”
夏父笑道,“好了,秋兒今日就早些休息。”
“女兒知道。”
夏父和張太醫畢竟是有正事要談,又說了幾句後,就和張太醫離開了。
夏母抓著夏挽秋的手,“多虧了張太醫。”然後看向伺候的丫環,“你們以後伺候姑娘要仔細了。”
“娘,我沒事。”夏挽秋小聲說道,“就是舅舅一家剛來,我就如此……有些失禮了。”
“都是親戚,何必在乎這些。”夏母拍了拍女兒的手,“以後有的是時間。”
“娘,舅舅怎麼會一家子來呢?”夏挽秋這算是明知故問,只是她不想讓夏母發現破綻罷了。
“你大表哥這次要下場,找你爹來請教一番,等快秋試了再回去。”夏母解釋道。
言下之意就是要借住在夏府,夏挽秋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聽到還是有些不快,“對了,娘,關於大姐的婚事我有些不懂。”
“哪裡不懂?”夏母和女兒坐在一起,問道。
“大姐的嫁妝,是不是有些……”夏挽秋想了下,也想不出個合適的詞,只能說道,“是不是陪嫁的丫環少了些?”
夏母一聽,哪能不明白自家女兒的意思,笑出聲才,輕點了女兒額頭一下,說道,“與思思定親的那家不過是工部主事家,規矩沒那麼多,用不著那麼多的丫環,還不如多帶些田地去的實在。”
夏挽秋聽著母親滿心都是在為大姐考慮,想到最後母親慘死,心中酸澀,靠近母親懷裡,嬌聲說道,“娘,女兒以前不懂事,勞娘擔心了,以後定會好好孝順爹孃,叫爹孃事事順心。”
夏母被女兒的話弄得整顆心都軟了下來,別說以前就沒覺得女兒不懂事,就算覺得,如今也只是滿滿的心疼,“說什麼胡話呢,我家秋兒最懂事不過了。”
“這幾日也要下帖子了,你好了就和我一起去寫帖子吧。”夏母柔聲說道。
“是。”夏挽秋應了下來,“三妹妹如今好了嗎?”
“她只需靜養就是了,小小年紀思慮太重。”夏母對夏錦兒這段時日的所為有些不喜,身為庶女多為自己打算一二也無可厚非,只是這樣折騰自己,外人看來還以為自己這個嫡母不慈,壞了自己名聲還好,若是壞了家裡的名聲,對自己女兒孫女也無好處,誰還敢求她教養出來的姑娘。
雖說女兒已經定親,可是夏母也不願別人在背後說女兒閒話。
夏母不願多說此事,“其實這成親請客也有講究,什麼人是該在門口接的,什麼人是隻用身邊大丫環接的,什麼人只需管事去接,都有個說法。”
“娘和我講講。”夏挽秋滿心好奇地問道。
夏母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女兒,“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夏挽秋愣了下,滿臉疑惑地看著夏母,只見夏母端著茶杯慢慢抿茶,又偷偷去瞧銀翹,銀翹眨了下眼,指了下外面。
“啊……我竟忘給舅舅家告罪了。”夏挽秋這才想起來,她巴不得忘了那家人,怎麼會注意這些。
夏母這才笑著敲了下夏挽秋的額頭,“我已經讓人去了,下次可不能這麼忘了,懂嗎?”
“是。”夏挽秋一臉嬌俏,擠了擠眼睛,“還是娘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