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則五日多則半月,殿下不會一直佩戴一件玉佩的。”玉羅擦了擦眼淚,充滿希望的看著嶽煙驪。
“那好,此事你別要聲張,待我尋人去重新打結,若不成你再跳湖也不遲。”嶽煙驪說完小心的將那塊血玉佩收了起來。
玉羅這才憂心重重,謝了又謝的離開湖邊。
這下嶽煙驪眼睛都笑彎了,在古炎最後一次替自己診脈時,乘機將血玉交給了他,並讓他透過“血隱”設法將此玉佩的結重新打上,好救那玉羅丫鬟一命。
古炎告訴嶽煙驪“血隱”裡的巧手一定能將絲穗弄好,只是要恢復她的容貌還須得一個月左右。
“那我豈不是還要……”嶽煙驪的話還沒說完,旃臺流雲就大踏步走了進來:“顏谷,今日王嫂痊癒,你說即日起便可動手醫治她的眼疾,還需幾日可好,本太子等不及了,若有拖延,一律斬了。”
“是,就這二日了,殿下放心。”古炎滿口答應,只望快些離開太子殿好儘快的替嶽煙驪解除蠱,蕭天佑還在靖國等著他的好訊息呢。
二日一到,古炎也不管嶽煙驪願意不願意便離開了,只說“血隱”的人會繼續聯絡她,一旦成功會盡早的通知她並將她救出殿外。
旃臺流雲一早就精神抖擻的帶了嶽煙驪離開了大恭,向著皇宮所在地奔去,一路他都巧妙了避開了宛軍也避開了梁王的軍隊,一日後,到得京城外,旃臺流雲帶著一支貼身護衛易容後分頭潛入了京城。
他們的落腳點依然是離大都督府不遠的那座廢棄的宅院。
經由一番打整便先安頓了下來,那條通往大都督府的密道被旃臺流雲暫時封閉了,只因都督府已經易了主人。
捱到黃昏時分,旃臺流雲佈置好後,便攜帶了換成太監打扮的嶽煙驪到了皇宮外,藉著換防輪值的間隙,旃臺流雲抱起嶽煙驪輕鬆地就翻入了皇宮。
憑著他對皇宮的熟悉,二人又都身著太監的寬袍,不到半個時辰就摸到了原來太上皇的宮殿。
此宮如今分外的清冷,除了幾名打掃的宮人外,就只有掌燈的丫鬟,二人很容易的便閃身進入了大殿。
黑夜之中,嶽煙驪依然看得分明,殿中空空如也,就連珍貴的擺設都無,再無什麼寶藏可言了,若非宛皇的皇位算是太上皇禪讓的,就連此宮都不會保留。
旃臺流雲帶了嶽煙驪進入到一間黑暗的大殿,這便是他皇爺爺生前所居住之地,點亮了火燎子,旃臺流雲沉聲道:“飛兒,你仔細看。”
嶽煙驪發現只這間大殿內的陳設比較齊整,該是保留了原樣,看了看她發現數樣珍玩,有放在外的,有收在暗格中,但卻沒看到有什麼傳國玉璽之類的東西。
“對啦,宛國的傳國玉璽長得怎生模樣?這裡面寶貝倒有不少。”嶽煙驪虛心求教。
“本太子沒見過,到底怎生模樣卻說不上來。” ;旃臺流雲面上可疑的出現了紅色,可惜嶽煙驪沒注意到。
“要不這些東西都帶走吧。”嶽煙驪出了個餿主意給他。
“只知道是用邢山玉料所制,看玉。” ;旃臺流雲吩咐了一聲。
嶽煙驪再細看,這殿中果然有幾塊邢山玉,便一一取了出來,但都非傳國玉璽:“旃臺流雲,我說了你可別生氣,你宛國的玉璽會否早就失傳了?”
“你!”旃臺流雲狠瞪了她一眼:“繼續看!”
嶽煙驪向著床榻下看去,她突然在地底下發現了一顆夜明珠,本不想讓旃臺流雲知曉,但嶽煙驪想知道地下的密道是通往何處,便還是開口了。
旃臺流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