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什麼也沒說,只是抿著唇仔細的打量著這株靈樹,看了半響也沒發現有何端倪可以讓這樹木有如此大的變化。
想了想他開口問道:“驪兒,這些日子你有靠近過這株樹麼?或者對這樹做過些什麼?”
“做過些什麼?我能對它做過什麼?”嶽煙驪感覺蕭天佑的問話實在是太無厘頭了,自己精神很正常好不好,怎麼會對一株樹做什麼呢?
但突然間她想起了一件事,便是被旃臺流雲發現的頭天,她吃魚時,不小心被魚刺刺破了手指,當時沒覺的有什麼,血也就是一點點。
剛好她的靈果吃完了,便動手去採摘靈果,帶血的手指接觸過這株靈樹的樹幹,或許無意之間自己的血塗在了樹上。
嶽煙驪有些無法確定的將這件事告訴了蕭天佑。
蕭天佑聽後想了想,點頭道:“驪兒,恭喜你,或許正是你手指上的血讓這株靈樹發生了這般神奇的變化,看來這株樹同你有緣,或許當初步桐將此樹移植進來時都沒想過會有今天。”
說完,蕭天佑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嶽煙驪,伸手握住了她那雙柔嫩的小手,翻看著,尋找那根魚刺留下的痕跡。
嶽煙驪輕笑起來,任由蕭天佑翻看著,心中只覺好感動,也覺得蕭天佑太過緊張自己了:“小小一根魚刺,當天就好了,如今哪裡還會有痕跡呢。”
“嗯,話雖如此,為夫還是要好生看看,今後驪兒要吃魚,都由為夫來先將魚刺替驪兒挑好再吃,否則下次卡到喉嚨就不好了。”蕭天佑說得有些婆婆媽媽,但卻異常的認真。
嶽煙驪將雙手從他的大手之中抽了出來,捏住他的臉頰,輕輕的揉弄著,眼兒笑得彎彎的:“天佑,你真好!”
蕭天佑俯首,就勢吻住了嶽煙驪微微張開的唇瓣,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芳醇,半天都捨不得挪開。
二人相擁著在密室的靈樹下纏綿了半天,這才記起了今日來此的目的。
相視一笑後,這才分開動手將靈樹完整的收入了隨心盒中,並且將嶽煙驪在此居住時的一切物資也都收了,沒有留下半分他們夫妻倆來過的痕跡,這才離開了密室。
次日上路時,因了蕭天佑大鬧了宛國皇宮,幾乎將旃臺流雲的後宮都給拆了,是以,每座城池、每道管卡都有重兵把守。
蕭天佑半點不在意,對他來說,這些兵力他還不放在眼裡,只帶了黑雲白風加上小蠻等六名“血隱”的成員跟在身旁,就連野邁他也留在了傲天宮進行防守,谷炎也留在那裡繼續他的丹藥煉製。
一行人就這麼輕裝出發了,每到一個關卡,蕭天佑都能輕鬆的帶著一行十人瀟灑的離開,就在最後一道關卡他們就要離開宛國國境之際,旃臺流雲調來了數門大炮,嚴陣以待。
這倒讓蕭天佑有些為難了,人的血肉之軀是不可能同大炮對抗的,雖然他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不懼怕大炮的地步了,但身旁的嶽煙驪和黑雲白風小蠻他們卻是無法抵抗的。
看出了蕭天佑在擔心自己和黑雲白風他們,嶽煙驪開口道:“天佑,我們試試使用挪移術,不知能否將十個人都一同帶走?”
“嗯,少不得只好試試。”但蕭天佑並不知道一旦多帶上了幾人自己是否還能挪移,也不知道能挪移多久。
在一旁的黑雲白風幾人聽了蕭天佑夫妻的對話,都異口同聲的道:“尊主,還是先帶著王妃離開吧,屬下等稍稍逗留幾日,待得時間成熟,屬下等自當返回靖國,尊主何須為屬下等操心。”
“你們,這是什麼話,我們是一道出來的,自然是要一道離開,天佑哪裡有將你等八人留在敵國的道理?”嶽煙驪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真不知這些人腦子裡想些什麼。
“就這麼決定了!”蕭天佑不再容許任何人討論此事,他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