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佑提醒了他一句。
“同樣零碎。”旃臺流雲搖搖頭接著念道:“夢襲……朕甚憂。”
“彤……未驗……非魂本體……不可知,好了,就這些,沒了。”旃臺流雲將最後的二張紙也念完了。
“天佑,好亂啊。”嶽煙驪蹙起了秀眉。
蕭天佑點點頭:“是亂,但這其中似乎很有內容。”
旃臺流雲哈哈大笑:“朕亦這般認為,是以此番專程將這疊故紙帶來,但願蕭尊主能解開此謎團。”
蕭天佑知道旃臺流雲沒有藏掖,每一張都帶來了。
“天佑,我想了半天,認為旃臺流雲的皇爺爺那麼睿智的一個人,是不會這般沒頭沒腦的亂寫一氣的,這麼凌亂,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他們三人正在討論某件事時,他皇爺爺順手寫下的幾個字。”嶽煙驪認為這是唯一的一種可能。
蕭天佑和旃臺流雲的思路都豁然開朗起來,事實或許就真如同嶽煙驪說的這般,旃臺流雲的皇爺爺精神集中之際,手中順手將談話過程中的幾個字寫了下來。
“不好,皇爺爺曾經被魔尊糾纏過,同驪兒一般,定然是這樣。”旃臺流雲一拳拍在條案上,事關他的皇爺爺,他才會這麼難得的真情流露。
蕭天佑凝眸細想一番後得出一個結論來:“事情或許是這樣的:宛皇的皇爺爺曾經因為某種原因被魔尊在夢中糾纏,皇爺爺求助步桐相助,用大聖明**法剋制住了魔尊,但皇爺爺為了一勞永逸,想讓步桐幫助找出一種能將魂靈的實力降低的方法來。”
“是以步桐想到了我爹爹,希望透過我爹爹的法力來達到這一目的,可對?”嶽煙驪接了一句。
“是,岳父大人來後他們尋找了一處秘密地方商議此事,並且一連推翻了三種方法。”蕭天佑頷首。
“他們認為糾纏朕的皇爺爺只是魔尊的一縷魂魄而非魔尊本體,是以方法很難奏效。”旃臺流雲接過話來接著往下說。
“呵呵,和聰明人在一起談話就是不費力。”蕭天佑笑了起來:“但本尊卻不認可宛皇方才的設想。”
“蕭尊主有何高見?”旃臺流雲這一次很虛心。
“本尊的岳父提及了我玄族的一種功法“彤”或許可以消減鬼魂實力的,但因為糾纏宛皇皇爺爺的只是魔尊的一縷魂魄而非魔尊本體,是以這個方法未必奏效,且“彤”早已失傳,是以說“未可知”乃是岳父大人也不知“彤”的功法,是以此事便就此擱淺。”蕭天佑說的十分肯定。
“天佑,那個“彤”你是如何知曉的?”嶽煙驪一直都相信蕭天佑,既然他說“彤”是一種功法,那麼就一定是一種功法了,只是奇怪他怎麼知道此事。
“密錄上曾經提及過“彤”已經失傳,一開始為夫並未想到此事,直到驪兒你和宛皇都講述了之後,為夫這才突然間想起此事的。”
“那麼就是說,那個“彤”的功法是可以剋制魂兵的。”嶽煙驪和旃臺流雲二人一同出聲。
“沒錯,只可惜已經失傳了。”蕭天佑有些無奈。
“天佑,既然只有“彤”可以讓這些魂兵的實力減弱,那麼我們必須去將這失傳的功法找到,否則大家都沒救。”嶽煙驪認為自己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不可能,這失傳的“彤”也不是一定就無法找到。
“都失傳了,還如何去找?”旃臺流雲很實際,他腦中沒那麼多的幻想。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是啊,不實際不行,單憑一腔熱血是沒用的,失傳了的功法怎麼找啊。
“朕很好奇,這功法是如何失傳的?”旃臺流雲打破了沉默,看向蕭天佑。
“此事也不怕讓宛皇知曉,密錄記載,要修習“彤”須得達到玄武之境十品巔峰以上,並且不可單獨修習,至少是三人,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