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東西當秘密,而且還想當交換條件,你不覺得你太幼稚了嗎?”
尚信聽後轉得意為驚訝地看著玉兒,少時說:“你知道?”
“我是玉姍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進上官家,也是因為這筆情債。”玉兒穩穩地說。
尚信一言不語地看著玉兒想:這丫頭到底底限在哪?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冷靜?
玉兒說:“要不要與我聯手,你現在給我答覆,我告訴你,如果你想用這個來做交換條件,休想!免談!”
說罷,玉兒欲要離開,這時,尚信說:“好!我答應你!”
“明天就按計劃行事吧。”說罷玉兒離開了。
尚信自作聰明,結果沒佔到玉兒半點便宜!反而讓玉兒由被動變主動,尚信只好乖乖按玉兒說的去做。
在回上官府的路上,玉兒不斷地看著手中的玉佩,玉兒從來沒有見過尚信給她的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知道母親臨終前將自己帶到上官府門前,然後母親就稍稍離開了。自己傻傻地站在上官府門前一天一夜,被偷著跑出來玩的容仁收進了府中,便成了容仁的貼身丫環。今日知道自己這些身世,玉兒一臉的惆悵,她知道自己算是妾的女兒,身分和一個丫環沒兩樣,而且做為官宦之家,又有多少會同情私生子的遭遇呢?無非是給幾個錢,打發罷了。玉兒邊走邊想:天道不公啊,既然要和上官家有瓜葛,就應該從一開始有瓜葛,從一開始說清楚,現在,許多事情都已成定局,我就是現在說出自己的秘密,上官仁光也未必會理會。哎,真是難啊。這事,又不能不說,而且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說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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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內
皇上聽後轉過身對尚兀德說:“噢?尚卿家此次來京是為令公子選妃來的?哈哈,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尚兀德聽後勉強笑笑說:“來京之時,正巧皇上為邊關之事煩心,所以不敢拿這些不正經的事來煩擾皇上。”
“好!王妃嘛,不能要那些不懂規矩的,而且番王的兒媳婦就要那些見過世面的。你來找聯,想必你已有相中的人選了?”
尚兀德直言:“臣乃一區區番王,不敢高攀。但不想,臣那不孝的犬子竟然看上上官家的千金了。”
“上官容仁?你們早就知道她是女兒身?”
“主上才是剛知,做奴才的哪有主上能耐,只是小兒曾在不久前遇到過,後來因為公主的婚事有變才知道原來小兒在外,一眼認定的就是上官將軍的千金。”
皇上聽後點點頭,心中盤算著上官將軍的千金心下想:上官家在朝廷中的威望,這尚信?於是皇上有些內心擔憂地說:“那上官家知道此事嗎?”
“目前不知,但臣想請主上給……”尚兀德剛說到這皇上立刻回絕說:“唉,這兒女之事,聯都還煩著心呢,再說聯哪能干涉大臣的家事呢。”
尚兀德聽後尷尬地笑了笑。尚兀德回府將皇上的意思告訴尚信,尚信一頭霧水地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不會同意,於是他決定找玉兒再商量對策。因為易平公主有話在先,又因為這牽連政治,所以皇上才沒有答應。上官家做為朝廷中比較有威望的權臣,而尚兀德是番王中最有勢力的,如果這兩家結成姻親,那對皇帝的政權是一種威脅,所以皇帝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玉兒知道後,對尚信說,金誠所至金石為開,讓尚信多去幾次,皇上便會相信。但事情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皇上最後閉門不見,無奈,尚信只能讓父親出面。季正賢知道尚府的行為後,動怒道:“真是亂彈琴!”於是連忙趕到尚府,穩住尚氏父子,表示自己會想辦法。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季正賢並無半點動靜。急切的尚信再次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