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草民多謝皇泰主賞賜!”跪著接了聖旨,又吩咐手下將小太監受傷捧著的珊瑚樹收了下來,笑著對獨孤峰道,“大將軍今日何不在此喝杯薄酒,也好讓榮某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不了,”獨孤峰冷聲道,“我可沒有那麼悠閒的命,我還得執行公務呢,若是一朝不慎。讓某些圖謀不軌地賊子得逞了。我豈不是罪過大了!告辭了!”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獨孤峰走後,榮鳳祥面色似乎又轉了過來。笑著對在場的賓客道。“看來,今日世充兄是不會來了。我們也就不必等他了,現在就開宴吧!”
眾人各自心中對自己都有一個十分準確的定位,因此大部分人都走向了兩旁的坐席,曾進因為榮鳳祥事先說好了,自然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中央四席之一。其他人也都知道曾進這位江南之主背後地強大實力,因此心中可能有些不服氣,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
當眾人坐定之後,最為尊貴的卻依然空著兩席,其中一席自然是為接下來出場表演的尚秀芳尚大家準備地,另一個是給王世充的,但是如今他沒有來,空著也就不合適了。
榮鳳祥對王薄道,“王公乃是義軍耆老,德望之重,冠於天下,如此,王公就請上座吧!”
眾人見榮鳳祥請的是王薄,也就沒說什麼,王薄的勢力雖然並不是很強大,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卻是極高,年紀又是在座的賓客之中最為年長的,請他上座,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都默許了這件事。
不過王薄雖然站了起來,但卻並沒有上前,笑呵呵的對著在座地賓客道,“老夫年事已高,有個立足之地也就餘願已足,再出來搶佔好位子,已經有些不合適了。這樣好了,我看還是找一位年輕俊傑上前好了!”
眾人自然是不答應,不過王薄執意不肯,一直謙讓著。最後榮鳳祥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王公說說,在場地哪位年輕俊傑堪當上座吧!”
堂中的
,眼光齊刷刷地望向了王薄,那火辣辣地目光簡直要了。不過王薄此時卻甘之如飴,沒有半點兒的不適之感。他捋了捋鬍鬚,笑著道,“在場地年輕人雖然都是一時的才俊,不過既然有漢王的不世武功在前,那麼選出的人自然要在戰場上有不弱於漢王的戰功才是啊!”
此言一出,堂中之人自然明白王薄要說的是誰了,不過也是,除了關中的秦王李世民,其他的年輕人,在戰場上的功績,還真沒有辦法同一統江南四州的漢王曾進相提並論。
王薄接著說道,“不若,就讓秦王李世民上座吧!”
王薄話一出口,其他的人自然要給其一個面子,也都隨聲附和著,不過心中是如何想,那就另當別論了。
李世民連忙推辭道,“多謝王公錯愛,不過,如今有如許之多的英雄在前,世民又哪裡敢當此位置呢!”
推來推去,最後還是在榮鳳祥的相請之下,李世民方才勉為其難的坐上了席位。
曾進面帶微笑的看著場中的好戲,不發一言,見李世民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遂對其點頭微笑。
眾人坐定,例行對今日的壽星公進行了祝賀之後,榮鳳祥起身道,“今日是榮某人五十賤降的日子,難得有各位貴賓大駕光臨,其中更是不乏遠自千里而來的好友,實在是令榮某人倍感榮寵。為了感謝諸位,榮某特意請來了尚秀芳小姐前來表演,想必諸位對於曼青院中,尚小姐那未完成的表演都感到頗為遺憾吧!
既如此,榮某也就不再囉嗦了,有請尚秀芳小姐!”
在眾人一齊譁然的叫好聲中,樂隊起勁兒的吹奏了起來,歡樂的氣氛立時瀰漫了整個大堂。
在曼青院中,尚秀芳一曲尚未奏完,便因為曲傲之死而不悅離去,因此,曾進此時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聲名不在石青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