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前。
出發之時,商秀珣對牧場的幾位執事說出了自己的誘敵之計:“我欲以身為餌。誘四大寇首領來犯,而由柳執事率領牧場精銳從小路迂迴至四大寇的後方,裡應外合,一舉將四大寇的匪首剷除。只要剷除了匪首四人,其餘流寇雖眾,但人心潰散之下,雖然未必一戰即潰,但是也不足為慮了。”
話剛出口,商震就連連搖頭。搶先反對。“場主身份何其尊貴,如何能親身犯險。此計太過行險。大軍迂迴。需要時間,如果兵馬帶多了。四大寇自然上當,但是帶少了,萬一堅持不到柳執事前去,那又該怎麼辦?此事絕對不行!”
其餘執事也都紛紛進言,希望商秀珣去了這個念頭,另尋他法。
商秀珣面色冷然,“若不一勞永逸,解決掉四大寇地禍患,以後他們年年來犯,還不知要死傷多少牧場子弟。我意已決,不必在勸,就這麼辦了。諸位長老執事都下去準備吧!”
見商秀珣如此,商震也沒有了辦法,畢竟場主才是整個牧場的最高權威,只好下去挑選精銳人手,希望能如場主所料,裡應外合,大獲全勝。
在屋內一臉無奈神色,似乎十分不願意商秀珣行此險棋的三執事陶叔盛,出來之後,眼眸之中不停閃爍著興奮地光芒,臉上亦浮起了一抹冷笑。
於一旁的四執事吳兆汝雖然發現了這種情況,但也沒有在意,二人一向交好,嘆了一口氣道,“唉!場主一意孤行,我們幾個可就慘了,依我們的武功,是定然要去做餌的,不知此番還能不能回來,還是多做些準備吧!”
吳兆汝雖然是一片好心,但是陶叔盛卻對他的好意沒什麼表示,心中自顧想到,“你們會不會死,還不是取決於我的手上!”一股志得意滿的情緒湧上心頭,儘管他竭力控制,但嘴角那一抹喜色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抹殺的。
西峽口外三十里地,有一座高不到百米的小丘,丘腳處雜樹叢生,中間有條小河流過,蜿蜒而去。小河邊上,距離小丘不到兩裡地,有一座小村莊,莊上平時根本沒有幾個人,因為這是飛馬牧場在外面地一個據點。
在這漆黑如墨地夜色之中,一行數百人魚貫而入,給這了無生氣的村莊帶
多喧囂之聲。儘管他們已經很主意了。但是在這般裡,如此空曠地原野上,聲音自然是傳的遠地。
首腦之人盡皆集中到了村中最高大的屋子裡,秘無比。經過了最初的鬧騰,所有人都各安其位,以這個最大的屋子為中心,佈下了幾層防線。但是佈防的僅有兩百,進入屋中暗道的卻有三百人。
看來屋中之人正在進行著什麼算計。
看著商秀珣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眾人行事,陶叔盛心頭不禁冷笑,“果然只是個丫頭片子,以為就這點人手,這點把戲就能擋的住數千大軍?真是痴心妄想!你既然如此天真,就讓我親自將它葬送好了!”他在村子外面的時候就已經偷偷的將訊號放了出去。
過不多時,村子外隱隱然有了動靜,而且動靜越來越大,似乎有很多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整個村子。
前來進行包圍的兵馬雖然也算精銳,各個都是一臉興奮之情,看起來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但是對進行完美的暗襲卻是難以勝任,各種叫嚷聲響成一片,連那些首領亦是如此,有些亂糟糟的。
村子中的一眾護衛自然都知道了,各自加強著戒備。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場主的誘敵計劃,心中對最後的勝利屬於飛馬牧場毫無懷疑,因為,歷任場主保護牧場的戰鬥都沒有失敗過,他們相信,此次也不會例外,而且,說不定此次會更加的好。
至於自己的生命,在成為飛馬牧場戰士的那一刻起,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為飛馬牧場獻身,能死在剿滅四大寇之中光榮的戰鬥之中,他們感到十分榮幸。況且,以場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