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魔女’旦梅,奉教主之命前來問話!”聲音難聽至極,有如金屬摩擦。
曾進眉頭一皺,面容頓時冷了下來,“問話?好,有意思,祝玉妍既然遣你來問話,想必你在陰癸派也就是個炮灰,死不足惜,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就送你一程好了!”
旦梅聞聽此話,眼中更是兇光畢露,首先撲了上來,一雙利爪直插向曾進的頂門。曾進端坐馬上不動。待旦梅快要及身之時,一指點出,最為詭異的水陰劍氣激射而出,刺中了她的腰脅。
水陰劍氣入體,立時便發揮它那陰損之極的腐蝕特性。快要得手的旦梅忽然覺得自己腰脅一痛,體內真氣狂洩,大驚失色,立時後退。可是她此時想退,曾進又豈能如她所願,擒龍功發出,立時將其吸了過來,右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魔門之人雖然大多喜好殺戮,但那是對他人。自己陷入必死之局時,能慷慨赴死的人也不多。旦梅感覺著曾進越扼越緊的手,臉上也不禁浮現出驚懼之色。
曾進面上露出笑容,隨手一甩,將起扔在地上,冷聲道:“我對和陰癸派合作還是很有興趣的。但是你的身份太低,不配和本帥商談。你去告訴祝玉妍,如果他想讓陰癸派弟子光明正大地行走在陽光之下的話,就讓她親自來和我談。”
說完之後,曾進也不再理會旦梅。和宇文傷縱馬狂奔而去。
聽完曾進的話,旦梅本來因受傷而變的更加蒼白狠厲的臉上又平靜了下來,但是心中卻是起伏不定。魔門中人內心深處最大的願望就是行走在陽光之下,和普通人一樣行走在陽光之下,而不是一出場就人人喊打,弄地不得已改名換姓。
但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百年來卻難以實現,就是現在陰癸派全力幫助的林士宏,也不願意給陰癸派這個機會,因為這會影響到他的天下大業。況且他心中肯定是想讓陰癸派成為他背後的助力。
旦梅也不顧什麼傷勢了,立時回去向祝玉妍報告去了。
二人奔行一夜。天光大亮。驕陽東昇之時,趕上了一個馬隊。他們共有十二人。卻多出十多匹健壯之極地無鞍之馬。用繩子拴著。
細看之下,策騎的大漢都是一身灰色勁裝。衣襟上繡著一匹背生雙翼的飛馬。二人對視一眼,立知遇見了飛馬牧場地人。
飛馬牧場之人對狂奔而至的曾進二人自然也很是注意,畢竟他們運送的這批種馬都是上好的貨色,價值甚高,若是有人起了覬覦之心,恐怕是免不了一戰了。
曾進於馬上拱手道,“諸位都是飛馬牧場之人吧!”
其中為首的獨目大漢策馬而出,同樣拱了拱手道,“正是,在下飛馬牧場二執事柳宗道,不知這位公子。。。。。。。”
見其餘之人都未曾放鬆警惕,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曾進也不禁暗贊飛馬牧場戰士果然不凡。他一臉微笑,輕描淡寫的道:“不才曾進,來飛馬牧場和場主作筆買賣。”
此言一出,飛馬牧場諸人盡皆大驚。柳宗道連忙下馬施禮道:“原來是揚州的曾大將軍,自大將軍斬殺了任少名之後,天下人且不說,我江南之人可是個個對大將軍心生敬仰啊!”
曾進也下馬道,“叫什麼大將軍,我出來了就是曾進,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曾老弟就行了。”曾進表現的異常謙和,登時就贏得了這些樸實漢子地好感。
柳宗道大笑著道,“大將軍果然豪氣,如此我老柳也就不客氣了,曾老弟來牧場是購馬地吧!”
“除此之外,還想和商場主商量一下長期合作的
”曾進說地很是輕巧。
但是聽在柳宗道耳朵裡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飛馬牧場一向堅持中立,在商言商,不偏不倚,再加上牧場本來不弱地軍力,方才能夠在這風雲變幻,波譎雲詭的世道上生存下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