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時間快到了。
我身上燥熱難忍,貼在刀疤微涼的身體上,反倒有幾分舒暢,只是已經虛弱的厲害了些,聲音都像蚊子一樣,腦袋昏沉沉的,隨時都會睡死過去一樣。
“刀疤……”
“恩。”
“什麼?”
“我隨便叫叫。”
“……”
“如昨,別睡。”
“恩,醒著呢。”
“如昨,醒醒。”
“恩,精神著呢……”
……
諸如此類沒有營養的話在我們之間迴圈往復,我們只是單純的叫不夠彼此的名字,遇刀疤的種種過往也像一部電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