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啊?我這都餓死了。”
說罷,胖子看向風蕭蕭說道:“相逢即是有緣,不若風師兄也一同進去喝兩杯吧。”
風師兄收起愁容,打了個哈哈:“也好,為兄正嫌方才喝得還未盡興。”
進得樓中,分賓主落座,三人談笑甚歡。
酒足飯飽,風師兄提出告辭。臨走前,風蕭蕭硬是將那顆上品靈石塞給了陳遠他們,說是為了答謝之前他們的解圍之恩,陳遠再三推辭不過,只好道謝收了下來。
可是風蕭蕭沒走出幾步,卻又慢吞吞的踱步回來了,陳遠他們正疑惑間,只見風師兄尷尬的說道:“那個,你們還有銀子嗎?我想找個地方投宿,怕別人又不收我的靈石……”
陳遠一臉好笑,順勢邀請道:“我們那兒的住處還算寬敞,不如風師兄同我們一起回去,正好明日這胖子要前去訂親,風師兄若是有暇,也可一同去湊湊熱鬧。”
風蕭蕭思量片刻,答應下來。
回去的路上,問清揀寶是屬二人所有後,風蕭蕭連聲讚歎道:“沒想到師弟竟有這般賺錢的本事,像我那師父,從來都只會罵我敗家亂花靈石。”
陳遠聽得心中默默流淚:師兄你這樣亂拉仇恨真的好嗎?要是有敗家有亂花靈石的資本,誰願辛苦出來掙錢啊!
就在陳遠心中鄙夷風師兄這種不經意間的炫富行為時,揀寶店鋪到了。
頓時,陳遠他們察覺到了異常。
平時絡繹不絕的客流現在蹤跡全無,木製的大門被砸得四分五裂,室內的貨架也被推得東倒西歪。滿地碎片前立著張軟椅,其上大馬金刀的坐著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
那人身旁還有兩個身影,做護衛打扮,稍遠處幾個店員和迎賓正畏畏縮縮的聚在一處,不少人臉上都是紅腫一片,顯然是被扇了耳光。
看到這一幕,陳遠強忍怒氣走上前去,盯著那坐著的中年人沉聲問道:“你是何人?”而後環顧這一片狼藉的景象,陳遠又問道:“這些是你乾的?”
那人沒有答話,反而眯著眼上下打量了陳遠一番,用種陰測測的語調開口道:“你就是這家揀寶的店主?”頓了一頓,那人追問道:“白膚美的配方可在你手裡?”
那人此話一說出口,陳遠便已知曉他的來意,此人想必就是胖子口中那個來頭不小對配方有意的神秘買家了。
陳遠眉頭緊皺,冷聲問道:“閣下就是這般做生意的?”
那人口中輕嗤一聲,不屑的回道:“你們排場可不小,竟讓我空等了這般許久,所以我只好給些小小的教訓了。”
陳遠不怒反笑:“好大的威風啊,不過您這般人物我們怕是高攀不起。交易不做了,您還是請回吧。對了……”
說到這裡,陳遠眼中精光一閃,厲聲說道:“可別忘了賠錢!道歉!”
“哈。”那中年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一般,笑出聲來。
“你以為這生意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更何況,還想要賠錢道歉?”那人搖了搖頭,譏諷道:“真是可笑!”
話不投機不必再說,陳遠雙拳緊握,正待換種方式同那人理論,可就在這時,陳遠卻被人攔了下來。
扭頭一看,原來是風蕭蕭不知何時來到了身旁。
風蕭蕭攔下了陳遠,歉意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還請師弟原諒,師兄要越俎代庖了。”
見對面換了一人說話,那陰沉著臉的中年人起先並沒在意。但不過片刻,他就感覺不對了。
在那中年人看來,面前這青年雖然只是靜靜立在那裡,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可是卻給人一種如臨深海的感覺,彷彿滔天壓力撲面而來,幾若令人窒息。
那中年人知道自己修為低微,看不透這青年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