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淵寒此時的臉冷若冰霜,額頭上青筋暴得有小指頭那麼粗。
良久,他看了看三人,猛的轉頭,一聲不響的走出了房間。
柳彬扶著昏睡的水月,和童果對視了一眼,都微微嘆了一聲。
山谷中,童果正在大院裡堆著雪人。
“哎。。。。好無聊啊!!”童顏耷拉著凍的有些微紅的小臉,看著面前堆好的三個雪人。
在這裡的幾天,她已經快要無聊死了。
“沒事可以多修習修習心法,整天就只知道做一些沒用的事。”屋內傳來柳彬訓斥的聲音。
童果一咬牙,大聲對著屋內的人大吼:“你整天修習也沒見你修出一朵花來啊!有本事你出來跟我打雪仗!我要跟你單挑!!”
……另一座房間……
“怎麼了?”
“我已經沒有六弟了。”君淵寒冷冷的開口。
“為。。。。”
“你整天修習也沒見你修出一朵花來啊!有本事你出來跟我打雪仗!我要跟你單挑!!”
水月剛想開口問君淵寒為什麼,外頭便傳來女人的大叫。打斷了水月接下來的話。
“是誰在叫?”水月皺了皺眉頭。
君淵寒聽見童果的聲音,臉色可以說是難看到了極點。
水月看著他的臉色,有些不明白,開口詢問。
“怎麼了?”
“你的女人。”君淵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幾個字,一雙眼睛有些哀怨的盯著水月。
“我的?女。。。人?”水月聽完,驚的嘴巴張的大大的。
她怎麼會有女人?要有也是男人啊?
君淵寒看著水月的表情,以為是他不相信童果會在這裡。
“她暗地裡偷偷跟著你來的東鑰,你也許不知道。”君淵寒悶悶的開口,這是柳彬之後告訴他的。
水月不淡定了,徹底的不淡定了。
“不是吧,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她自己都說了,柳彬也。。。”
“柳彬???柳彬在這裡?”水月聽見柳彬的名字,猛地驚叫起來,一時間把自己有女人的這件事瞬間拋在了腦後。
“我要見他。”
“他在哪,我要見他。”她一把抓住君淵寒,想起之間在迷霧中見到的場景。
柳彬…柳彬……他是不是就是死去的無痕。
“我去叫他。”君淵寒不經意的拉開水月的手。
原來,他們沒有騙他。。。。。
君淵寒看著水月聽到柳彬之後的反應,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他突然覺得這間屋子真的好壓抑,壓抑的自己喘不過氣來,逃也似的起身走出了門外。
水月現在滿腦子全部都是柳彬和無痕,也沒有注意到君淵寒細微的變化。
不一會,門開了,柳彬帶和童果走了進來。
水月立馬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那個少年。
“是你嗎。。。。。是你嗎?。”水月眼裡有些晶瑩,輕聲呢喃著,看著走進來的柳彬,心突突地跳著,手心裡都出了汗。
柳彬的瞳孔一縮,接著直直走過來抱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是我!是我!丫頭!你終於……終於醒了!”柳彬感慨似的開口,一開始緊繃的雙肩重重的沉了下來,嘴裡吐出了一口長氣。
水月突然的笑了,眉頭舒展開來;銀色的眼睛如同星光般閃亮,潔白的牙齒散發著陶瓷質感,一旁的童果不禁看呆了。
水月這時才注意到了一旁一起進來的女子,一張傾城的臉有些呆萌的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水月輕輕推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