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推廣出去啊……”朱字昌隨即又發現了問題,“畢竟我市的就算要建設高速公路,能夠建設的里程也不長,沒有哪個投資商願意投資一段僅有幾十公里的高速公路,真要搞收費公路,肯定要聯合四周的城市,一起搖……”
楊子軒滿意點了點頭,這個朱字昌還是有點水平,沒有吃到腦滿腸肥,自己提出個建議,他就能想通其中可能遇到的困難。
“你能夠看到這個問題,很好,肯定要聯合四周的城市去搞,這個需要你去跑,不到必要時,我不會出面……”楊子軒食指在桌面敲了敲,他不想隨便出面的,其實也是一種規避風險的辦法。搞這個經營性收費公路的模式允許民間資本進入的模式,本身就有一定的風險畢竟省內還有一批本土化保守的官員,這些官員在發展思路上面極為保守,真要激起他們的強烈反彈,可以現在交通局內部緩衝一下,再傳達到楊芋杆身止……
當然這也可以看做是楊子軒對朱字昌的一種考驗,考驗朱字昌的協調能力,畢竟搞經營性收費公路涉及三方,一方是廣陵交通主管部門,一方是四周地級市的交通主管部門和省交通廳,財政廳,此外還涉及將要引進的民間投資者和外資方……”
能否協調處理這三方的關係對朱字昌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朱字昌也是聰明,楊子軒話還沒說完,他就把這裡面的門門道道都擼清楚了。
“機會與風險並存啊!”
朱字昌心裡暗暗嘆氣,這件事辦好了,是市府的面子和功勞,他能夠得到的好處就是,能力得到楊子軒的信任,從而搭上楊子軒這條直通省長的路線……
“我儘快讓交通局做出—個—攬子解決計劃把市長剛才的指示落到實處……”朱字昌有些激動,這麼多年他一直盼望有個真正有想法的,肯幹事的市長到廣陵把交通這個老大難的問題給解決了,終究還是被他盼來了,想起自己之前還把楊市長看成了草包,現在看來狹隘的是自己人家楊市長這叫藏拙呢。
“這個專案,你回頭找盧市長做一個詳細的彙報,讓他和你一起去省交通廳把這個專案跑下來……”沒等朱字昌出門,楊子軒又加多了一句。
盧海生終究還是分管交通的副市長,雖然市長抓全盤但是這種專案,還是需要和分管副市長溝通的免得盧海生有什麼別的想法。
真要把“經營性收費公路”這個概念做大,對盧海生從政法線往經濟線上轉變,也是大有稗益的,那些想刁難盧海生進步的市委領導,也要封口。
“市長,我還想給你彙報一個事,就是泰河大橋的……”朱字昌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這也是一直堵在他心頭的大患。
“不,不,這個你不用向我彙報,我也不做什麼批示,一句話……你們交通局和計委協調好!”揚子軒擺了擺手,表了個態。
“看來楊市長是不想捲入這個事情啊,難道他也害怕古隆的勢力?不願意去開罪古隆,所以不去追究?”朱字昌心裡暗暗嘀咕,他也聽說,楊市長在古重的飯店裡面,被古重手下的採砂工襲擊,但走到了**局那邊最終也是不了了之,目前**機關還在偵查當中,也沒聽說楊市長很憤怒的要去追究,倒是市委書堊記周立昌做了批示要嚴查,給市府一個交代,對於相關嫌疑人要嚴厲懲罰,堅決不允許這種攻擊市委市府領導人的惡劣事件發生。反而是楊子軒這個當事人,沒怎麼說話。
難道揚市長,真的害怕古隆?
朱字昌心裡滿是疑惑,楊子軒明瞭他的心思,不緊不慢道,“這件事我不插手!不能給人留下以權壓人的形象,畢竟涉及刑事案件,我要回避和避嫌……”
朱字昌眼前一亮,細細咀嚼楊子軒話裡頭的真正意思。
“楊市長,這是不是在暗示,這件事他不便插手,但不代表他不想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