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舉與小姑見過後,離開了青州。
出現在了雍州,此時雍州魔界大門已經被穹隆包裹。
天師塔的鐘離大陣使得此地頗為神秘,本來此前鎮魔大營在的時候,這裡便是軍事禁區,因此沒有人族走動。
如今這裡穹隆之外,被墨羽卒黑甲層層圍住。
而外面則是各地趕來的江湖豪客,隨時準備幫忙與魔界交鋒。
譚玄策與怒江翡也在其中。
安靖舉毫無預兆的出現在譚玄策身邊也並未有人注意到這裡。
“外公…”
譚玄策一抬頭,便看到了比自己高很多的外孫,以前並未有不適應,因為以前的安靖舉並未成長起來。
他還可以拿住長輩威嚴。
如今的安靖舉並不像以前那般,只是個頭比他高了。
看著一身布衣的安靖舉,笑了笑;“你來鎮守這裡,那便不會有問題了。”
怒江翡揹負闊刀瞥了一眼淡淡道;“他要來早就來了,不會現在才出現。”
安靖舉對怒江翡笑了笑;“前輩對我很不滿,是因為我師父的死,對麼?”
“沒有,無有為教出來的人,做什麼我都不意外,哪怕是拿自己師父當餌。”怒江翡嘴上並不饒人。
“少說兩句,瘋婆娘,安靖舉算我們的小輩。”李白去過上官家後,此時也剛趕過來,便看到眼前一幕。
“我可沒那麼強大的小輩。”怒江翡絲毫不給李白好臉色;“上官家怎麼說?”
“上官芸棠有幾位女兒,家中嫡系沒有男子,也不知這上官芸棠怎麼生的,我將其屍體飛刀歸還。”
“家中幾位小姐心高氣傲,都在爭奪這唯一的那柄小李飛刀,只有三小姐上官怡更關心自己的父親,沒有爭那傳承,上官氏的家中氛圍不是很好。”
說著目光投向安靖舉;“你安家晚秋亭欠上官家一條命。”
安靖舉點頭道;“自然。”
“那飛刀你給誰了?”譚玄策盯著李白。
李白浮現笑意;“上官怡。”
“你很會搞事!”怒江翡不滿道。
“上官芸棠雖說只與我們當過很短時間的朋友,但我覺得,他的後事屁股應該我們來擦,江湖情分不能不還,瘋婆娘,你很適合當她的師父…”
怒江翡開啟酒囊飲酒道;“那得等我活著在這一戰脫身再說,目前看魔界的力量,我活下來的機率不大。”
“你找這個理由,給我臺階想讓我離開魔界大門,死讀書的彎彎繞繞,很煩。”
安靖舉與怒江翡同樣是兵者,雖說怒江翡是長輩,但同為兵者自然比李白這儒者更加懂得怒江翡為何。
兵者強者一生不避戰。
當初蘭姑也是,面對那麼多江湖高手,依舊為安靖舉出頭,豁出性命。
過剛易折,但不剛的兵者也不是強大的兵者。
寧折不彎,也是形容兵者的,所以這類避戰的臺階對兵者強者毫無意義。
除非怒江翡根本沒來魔界大門,沒有摻和進來。
安靖舉沉吟片刻;“李白前輩可有方式,送那三小姐過來,這般也不會與家中爭奪傳承之家事使得上官氏家中不睦。”
安靖舉說的很委婉。
“拜師,魔界大門也可以,相信怒江翡前輩可以看的上。”
“姓安的,連一個女子都不放過,這就是你安家人。“怒江翡扔下酒囊;“我不教!”
安靖舉身影消失;“會有另一個安靖舉來參與此戰,他很強,前輩,你不會死,你會教的,當初蘭姑教我大嶽之勢,而我師父無有為並未教我他的逆天下之勢,而是教我在江湖中行走的道理。”
“人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