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次比試竟然牽引出來你,一個比熊霸的力量和防禦都變態的人,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修煉肉身的。
但是兩者比試,肉身的硬度固然重要,但是強大無比的神兵利器卻更加的重要,即使你的肉身再怎麼堅硬也不可能抵擋的住神器的威力,我想這一點逍遙兄也很贊同吧。”
沒有想到景天長一上場會和斬破天說這個。
“景兄不知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景兄也怕了我的防禦不成?”
“笑話我會怕?
我只是告訴,即使你的防禦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擋的住我極品魔器的利刃,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這神兵利器法寶的威力。”
“哦,是嗎?我也想見識下極品魔器的威力,只是不知道這極品魔器的威力能不能破開我的防禦,這可還是未知之數呢。”
斬破天自然也不想讓,回以一擊。
兩人話不投機,自然開打。
斬破天知道景天長有極品魔器,而且極品魔器還帶有特技自然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時刻留意著景天長的動作,還有周圍的一切能量波動,一旦出現怪異,自當應對。
而景天長開始並沒有就使出極品魔器攻擊,只是使用普通的攻擊,但是普通的攻擊又怎麼能破開斬破天的防禦呢。
這些在景天長經過多次的嘗試之後,自然知道了這些,而景天長也認識到了這點看來如果不適用極品魔器是不能戰勝斬破天的,在景天長看來斬破天一定不能抵擋極品魔器。
只要自己使出極品魔器自然會贏取勝利,只是這勝利的方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也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在戰鬥一半的時候,斬破天自然也能感覺出來景天長的想法,如果除去景天長手中的極品魔器的話,以景天長是修為最多也就是中等以上,如果不是他是魔天宮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機緣。
這也就是景天長的命好,是魔天宮的弟子,不然的話如果景天長放在其餘的門派,根本就沒有資格來參加預選者。
“景兄,我看你打的也夠累了,怎麼還不使用你的極品魔器呢?
如果這樣打下去的話,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斬破天在一邊譏諷一邊攻擊,斬破天並沒有使出全力攻擊,也是讓景天長招架的住而已,並沒有把他逼迫到無力還手的餘地。
只有憤怒才會讓自己的對手失去理智,才會出現破綻,到時候即使景天長用出極品魔器,那樣的話斬破天也能夠察覺到,畢竟主動權在斬破天是手中。
果然景天長聽到斬破天的話之後,自然非常的生氣,這簡直就是侮辱,赤裸裸的挑戰。
他景天長何時收到過如此的譏諷,他魔天宮的弟子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只有他說別人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自己的。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卻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人赤裸裸的這樣說,而且還是當著三門四宮這麼多人的面子。
“好,逍遙,既然你想看我也就成全你,但是要想看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讓你不能動彈躺上幾個月還是可以的,這就是你挑戰我的代價。”
斬破天聽到之後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露出輕蔑的姿態,景天長看到之後自然更加的憤怒。
忽然此時景天長一個照面閃失跳出比試圈,突然消失在斬破天的面前,這樣的情況景天長與木子桑比試的時候也出現過,應該是極品魔器的特技。
斬破天知道景天長一定就在四周,不會跑出這個演練場,只是瞬間隱身了,他接下來應該是想要偷襲自己。、
所以斬破天想到這裡之後並沒有停下不動,而是圍繞著演練場跑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緊接著只是看到斬破天的幾個殘影。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