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語言做武器,將紀母貶的體無完膚。
紀父看向紀辰,很是不滿地說:「你非要這麼刺激她嗎?她也不容易,做母親失去兒子,難受得恨不能和你哥哥一起去。」
羅沫:「但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紀父:「……」
紀辰斜睨向紀父:「和我什麼關係?你們還記得你們是為了什麼生我的嗎?如果忘記了,我現在提醒你們——你們為的是免費的移動血庫。我從出生開始就不斷被放上手術臺,還記得我三歲的那年,因為對針頭產生了恐懼心,而拒絕獻血嗎?」
紀父一愣,紀辰似笑非笑地看向紀母:「她打了我一巴掌,而你,親手將我按在手術臺上。即使我哭的聲嘶力歇,你按我的手也不曾鬆動過。」
「大概是從那一天開始,你也不再親近我了。因為你們發現,對於一個這麼小的孩子投入感情,根本無法狠下心來吧?既然當初做了選擇,只認了一個兒子,今天就不需要再舔著臉來說血緣了。血已抽盡,我們之間,也就剩這紀姓這點聯絡了。」
紀父深吸一口冷氣,沒想到一年沒見而已,紀辰既然已經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語了。
甚至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紀辰都沒有表現出很大的恨意,更多的是一種毫不在意。這遠比恨意更讓人難受,因為毫不在意說明他甚至看不到他們。
見對面的夫妻兩人全都一副沉默的樣子,紀辰輕笑一聲,再次開口問:「既然不說感情了,那麼我們就簡單的說說事情吧!說吧!來找我做什麼?」
紀母被質問了這麼多句,頓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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