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長索性我就問問他。如果實在不行我就不去碰那個釘子了。
“這……”森蘭丸明顯遲疑了一下,身為近侍他不能隨便亂說聽到的東西。
“哦!我只是想請個假回玉丹谷去看看,不知道主公會不會準!”為了避免可能引起地誤會,我非常乾脆地道明瞭來意。
“原來您要問的是這個,不過對您我還真不好說!”他的面色一鬆對我笑到,不過隨即又遺憾地搖了搖頭。“因為這一次算是衣錦還鄉,所以有一些離家已久地大人都有這個想法,不過主公只准了幾個沒有領軍職務的大人,其他的就都駁了回去。畢竟愈往京都前來迎候的人會越多,身邊的人太少也沒個樣子。我斗膽勸殿下一句。附近有什麼事可以抓緊時間去辦一下,回玉丹谷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再提起了!”
“任命主公為右大臣的欽差已經見了,前面路上還會有什麼人嗎?”我微微感覺怪異,要只是一些伏地跪接的地方豪族的話,織田信長也不會放在眼裡。
“您果然也不知道,這件事之前我也沒聽說過!”森蘭丸忍不住笑了起來,有幾分得意,但更多的是一種沐浴榮耀下地自豪。“主公此次建立了亙古罕見的殊勳,朝廷自然要有一番特殊的禮儀。由此開始向前。一共會有五撥欽差在等候,代表陛下對主公的功績進行褒揚,而且路上公卿的規格一撥比一撥高!”
“現在就已經是大納言菊亭閣下了,再往後還能高到什麼程度?”我覺得隨著織田信長聲望的攀升和天下安定步伐的加快,朝廷的禮儀(做作)也是與日俱增,這要是恢復了太平盛世還不知道會怎樣。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到了京郊地時候就是關白近衛閣下了!”
“還真是榮寵無雙啊!”我不免感嘆。
其實這種形式很早以前就有,我從一些書籍裡也看到過,只不過是當作一種傳說來看。最後一個享受這中待遇的是足利義滿,那也已經過去快兩百年了,今天織田信長享受到了,也許這本身就可以說明些什麼吧!
對於織田信長這個好大喜功的人來說,如此的誘惑是難以拒絕的,既然要應對這麼隆重的場面,身邊的“金剛”,、“羅漢”自然是越多越好。我決定不再找織田信長請假,不如抓緊時間……抓緊時間到妙樂齋爺爺的墳上祭掃一下。
這時天已經大亮了,我向森蘭丸告別準備回到自己下榻的寓所。內城院子裡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雖然織田信長一直沒吩咐今天要幹什麼,但是正因為如此車駕佇列更要隨時準備好。
“嗯?”我忽然又生出了一個想法:既然菊亭晴季是此次頒旨的正使,那麼事後單獨談話的怎麼反而是身為屬員的廣橋兼勝?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算了!”雖然回頭又看了一眼森蘭丸,但是我還是沒有問出來。即便問了他也未必知道,而且看似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忠兵衛!”這時一個聲音在叫我,而且此刻在這個城裡會這麼叫我的只有一個人。
我仰頭看了看剛剛森蘭丸注視過的那面窗子,依舊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忠兵衛!”又是一聲傳來,而且這次似乎有些不滿。
“哦!”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織田信長此刻坐在了天守閣三層的瓦片上。所有的崗哨和衛隊都故意微微低下頭,眼睛故意的往腳前五尺的地面上看。
儘管非常的不情願,可我還是無奈地在他的手勢命令下爬了上去。雖然這只是一般的瓦並不算滑,但我還是腿有點發顫。“主公……你沒多休息會兒!”我在一道瓦樑上小心地坐了下來,儘量不去往下面看。沒辦法,誰讓我暈高呢!
“你知道廣橋兼勝見我是什麼事嗎?”織田信長眼睛直勾勾看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說出了一句我剛才在想卻又感覺沒頭沒腦的話。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