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缺材料,我覺得若是做一下加固改成起脊的三角形房頂或許會更適應這裡的多雨多風氣候,不然每次總是漏雨那要損失多少東西。”
胡山羊對我的提議很感興趣,他追問道:“不知道世侄說的這種房頂什麼樣子,真的可以做到不漏水嗎?關鍵是造價不能太高。”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大龍國農村房屋屋頂的構造道:“用大梁做支柱,再用椽子加固,上面綁上厚厚的遮雨草料應該能行,只要扎綁的結實一些就算來臺風也能抵擋一陣子,當然房子的地基必須牢固,不然房頂再堅固根基不穩也沒用。”
胡山羊一拍桌子,把身邊的老婆孩子嚇了一大跳,他道:“好主意啊!這事如果能成咱們可發啦。”
眾人一臉疑惑,胡山羊道:“咱們飛魚縣一年有半年多都是下雨刮風,很多店家和居民深受漏雨之害,如果賢侄這一辦法可行,我們可以為他們有償改造房頂啊,這筆收入也夠咱們花半輩子了。”
我對胡山羊比了比大拇指道:“胡叔,高,實在是高,您老真是買賣人,一句話都能讓你想到錢上面去。”
瓦哈妮是山裡的她娘,沒有見過大世面也不懂太多的規矩,她不像胡山羊的妻子那般小小心心,吃飯都只敢坐在一角,聲也不敢吱一個,飯吃到半飽就趕緊帶著孩子躲進內間,她道:“這可是個好主意,如此這般小賴也不必外出找工作,我們自己做老闆即可。”
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提議生出意外來,畢竟我對他們的世界瞭解太少了,萬一風暴太大把房頂掀了到時候全城居民都怨我就麻煩了。
“各位,這不失是一個好生計,不過這事兒雖然在我老家是再正常不過,但我對你們這裡的氣候瞭解甚少,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找個樣板房給它改造一下,等幾場暴風雨過後它如果能承受住我們就此做宣傳,鼓勵大家都找我們改造屋頂,如果不成功便算了,損失頂多是損失幾間房而已。”
眾人好不容易聽明白了我話中的一些新名詞,個個點頭稱是,大家一興奮竟然把早飯吃到半晌午,不過這麼一番談下來胡山羊與眾人的關係也拉得更近,聽過我的來歷後他語重心長地道:“趙賢侄啊,大叔有句話奉勸你,以後你來自遙遠天邊的事休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事兒就限在咱們幾人中轉悠,一旦讓官府知道了你的底細只怕會把你當金國、萬馬國的奸細給砍了頭呢。”
我小心翼翼地問胡山羊:“胡叔,怎麼最近三國的關係很緊張嗎?
胡山羊道:“是啊,萬馬國今年三次來飛魚縣城掠奪,縣府嚴抓兩國的奸細,已經有好幾個不明身份的人被捉去砍了頭,所以你要小心了,什麼遙遠天邊,什麼飛船呀的東西休要再提及,我們這些人倒也罷了,別人可不知會怎麼看你啊。”
胡山羊的為人透過這兩天的接觸也得到眾人認可,他沒有必要嚇唬我,現在我沒有超能力關於自己的身份確實不能太張揚,以後就把自己當一名普通雙城國國民好了。
賴斯基幾人隨胡山羊去找房我則獨自去縣衙門前看看有沒有機會混進去,溜達到縣衙門前卻見一堆人圍著一張告示不知道議論什麼,湊上前看了看卻是一字不識。
一個紅臉大漢帶著兩名穿制服的隨從立在告示旁,估計他們應該就是縣衙的兵,沒有刀拿的都是棍棒,刀是奢侈品,一般人用不起。我旁邊站著個毛臉雷公,他甕聲甕氣地問身邊一個白面書生道:“老六,上面寫什麼給大哥念念。”
名叫老六的白面書生道:“官府在招勞力,凡去幫忙者皆管兩頓飯。”
毛臉雷公道:“要是殺人掘墳也給兩頓飯是不是虧了點。”
書生老六道:“要去縣郊抬東西,力氣小的人家還不要。”
紅臉大漢似乎很急燥,大概是縣衙急等著用人呢,見告示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