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最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說些沒營養的話,否則他一定會大發雷霆,所以此時我心裡也很緊張。
好像望月金峰沒有發作,抬起頭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只是剛抬頭就發現望月金峰正雙目閃光地瞪著我,心裡咯噔一下子,莫非他還要打我一頓,要是這樣我也不管了,即使他是望月群主的父親,望月家族的族長。
我在這裡發著狠,望月金峰也想通了,笑著說道:“龍道友,你這算是取笑我嗎?我知道自己在大陸上的名聲,你這些話雖然不是很真誠,但起碼不是假話。”
咦,他怎麼回事,難道他脾氣變了。想想也對,望月金峰的脾氣正是因為他夫人的緣故,現在一些的根源都消失了,他的脾氣變化倒也說的過去,只是他說我的話不是很真誠,到讓我心裡汗顏。
“不要再提那些事了。龍道友我剛才去看了看夫人,知道她現在已經沒有大礙,聽說這是龍道友你不惜自己的真力救了她,我要對你說聲謝謝。”望月金峰的語氣很高興,倒是有點像望月群主的反應。
“前輩不必如此。晚輩原本只是應群主的邀請來這見識大場面的,看到群主對著她母親時的樣子,晚輩才沒管住自己的嘴,毛遂自薦要給夫人治病。沒想到群主她答應了,這倒讓晚輩感到了壓力。雖然結果令人很滿意,也讓我感到了一絲的魯莽,這裡晚輩還得向前輩請罪呢。”我說著話的時候心裡真的很後怕,也知道自己當時很魯莽,只想著治病卻忘了問瑞獸炙雷怎麼治療了,要是我沒有無為真力的幫助,後果真不敢想想。
望月金峰道:“我只看結果,事實證明你並沒有魯莽,龍道友你不必如此自謙。”
我這是自謙嗎?我感覺不像,為什麼他要這樣說呢。難道這才是望月金峰的真脾氣,這就是傳聞中他的古板?這倒不是我非得往這方面想,只是我沒有不這樣想的理由啊。
“龍道友?”望月金峰連著喊了幾句,見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龍道友你是怎麼了,難道我說了什麼難以理解的話?”
“前輩誤會了。是這樣的,我和群主算乃是平輩,前輩一直叫我道友,晚輩一直沒注意,倒是讓前輩做了一次晚輩,恐怕晚輩以後出去就不zì yóu了。”我不知道這個理由能不能夠算數,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了,暫且先搪塞過去再說吧。
“這個不算什麼,在修道者眼裡沒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況且達者為先,以你的修為稱呼一聲道友也不算什麼。若你真的不習慣那不如這樣吧,你叫我聲伯父吧,也就不用稱呼什麼前輩晚輩的,這麼麻煩了。”這個提議不錯,修道者就這點不好。輩分問題在普通人那裡一直是個大問題,不過修道者可不在乎這些,只是我怕望月群主那裡不好交代才這樣說的。
“龍銘拜見伯父。”既然如此,我也再次行禮道。
“嗯。那我以後就和老昭一樣叫你阿龍了。”望月金峰心裡也清楚,如果沒有什麼關係,以我的修為是不可能幫助他的,若是讓我走了,想必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對我,望月金峰不能殺也不能放,只好利用一下自己的女兒來達到目的了。
稱呼變了,我們之間的交流也變得輕鬆許多,一些原本聊不到的話題也隨著關係的改變而聊得十分愉快。望月金峰瞭解了我的一些情況,知道我在這裡沒有什麼親人,更是對我多了幾分歡喜,也讓我吃驚地發現傳聞中的望月金峰一點都不古板,反而十分健談,想必是這些年來心裡壓抑的狠,這裡有沒有外人,當然在他眼裡我此時已經不算外人了,所以才一改多年的脾氣,難免有些激動。望月金峰沒有發現他的氣勢竟然發生了變化,看樣子他的修為竟然也提高了。這種事我在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