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多,你就說不行非要賴著個地方休息,露天躺著還真睡得著,怎麼叫你都賴著不起來,躺了整兩小時,王八蛋,簡直把人活活急死。”他指著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太急躁。”
我指著偉騷說:“快點,你輸啦。”“汪汪汪。”他乾脆的朝我們學狗叫了三聲,我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又補了一聲:“汪。”我們另外三人鬨笑,他問著我們:“怎麼樣?我學得像吧。”我笑意未收,對他說:“像極啦。”笑聲停了片刻,他又“喔喔喔”地來了三聲,我們忍不住再鬨笑出來。
畢業考過後的假期,深夜十二點多,一陣電話鈴聲將我驚醒,我馬上翻下床,燈都不開按照睡前記憶套上拖鞋,衝去接電話急著說:“喂。”
坐在電動車上,我帶上了頭盔,拉下防風鏡,從家門出發了,踏板上的兩腳間除了鎖還有手套,是去趕老爸廠裡的工作,那裡環境不是太好,所以通常不用幹活和活不頻繁時,我基本不呆在那,大多是老爸載到那裡我就回,他不聽我勸喜歡呆在那,他那“一家之主絕對只有家裡人被說贏”的性格真的很棘手,要換種形容的話,我認為就是耍主人風,決不允許家裡人說贏自己,一旦在爭辯上較上勁就成了自我必勝型,死不認輸和他咬的話他會變得特別激動易怒、暴跳如雷。
因為白班第二天是黑班、隔天又白班的交叉倒班制,所以晨練有時就無法進行,早上,我還正趴在自己床上大睡,因為我從來不睡床的右邊這個習慣,所以我的右半邊床經常會有些沒花時間整理的衣服,從表情上看去,我睡得正香。
下午,我和鍾思潔在曾經夜裡跑著的街道上小跑著,我對她說話:“成績已經下來,你已經決定你的去向了嗎?”她回答說:“已經和家人商量過,但決定還沒有下,你呢?”我露出笑來對她說:“我也還正在想。”
鍾思潔看著路途上的樹蔭,飄忽看著說話:“你的成績非常好,會有比我能去的更好的學校可選吧,名校大概也對你很有興趣。”
我思慮了一下子才說:“從成績上看是那麼回事的吧。”忽然看到前頭有幾個班上同學的眼熟背影在,我朝那邊大聲揮手吶喊:“喂!”
☆、四
我和鍾思潔兩人背靠背的方式站著,不過中間隔了一棵用來靠的樹,天氣很棒,從我們的樣子看,看來是在晨練結束後,她這時吃驚著從右邊回過頭來疑問:“你要去我去的那所學校?”
“是呀。”我的頭靠著樹幹,乾脆的回答,她接著疑問:“為什麼?你有更好的學校可以去的。”
我的眼珠往身後去,但頭沒動,然後轉往正前方說話:“你不在的地方,我也不想去,你讓我做很多事情時都可以更歡愉,我覺得你就是我快樂的元素。”
鍾思潔扭過頭去,也把腦袋靠在樹上,從她的樣子看上去,神情複雜著的感覺,好一下子才聽見她說話的聲音:“但是你這樣子對你的前程來說不好吧?”
我閉上了眼,回答:“你說這個嗎?我覺得這是由一個人不懈的程度來決定的,而不是由一時間去過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決定的,當然,那不是在人缺乏目標需要誘導的情況下,這算是我的個人偏見吧。”
鍾思潔從樹後走過來,從我身旁把手放在我左邊肩膀感慨的說:“你太瘋狂了。”我也離開樹幹,轉個身正視她說:“就是,我多麼瘋狂的喜歡著你,所以老是說服我自己。”她一時有些呆住,我接著對她說:“我們的科也會是相同的,不過鍛鍊的時間應該會有點吃緊了,畢竟關乎一整天精神頭的問題,也許換個時間段比較好。”
鍾思潔臉上又看到了紅暈,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