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規模不大。因為這種魚的魚苗價格高。又是大家沒見過的新型品種,所有那些養魚專業戶都有點擔心,很多魚戶都不敢養。不少的人持觀望態度,在等待別人先養後再跟進。我們推廣站希望局裡給我們一筆資金補助那些想養這種魚但又缺少資金的魚戶。等這些農民賺了錢,我們就能從這種魚苗的身上賺回一大筆錢。”
郭亮認同地說道:“你先寫一份報告上來,把有關情況說明白一些,提供相關資料給我們。再仔細驗證一下到底需要多少補助資金,下次局裡開會的時候再定。”
趙雲宇很爽快地說道:“好的,下週星期三之前交給你。”
在郭亮的點名下,接下來的幾個人就郝永吉的專案都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基本上都是“還行吧”、“應該可以”、“郝經理是高階知識分子,估計問題不大”、“有錢試一下也行,不行的話,第二期就不投資了”……
等大家說完,郭亮說道:“剛才大家多多少少都發表了意見。整體來說,大家對郝經理的專案是持樂觀態度。當然,也有領導同志出於安全考慮提出了一些問題。這是好事,也應該引起我們的注意。基於大家的討論,我認為這個專案是可行的,我們局裡是應該全力支援的。這不但具有經濟意義,更具有社會意義。
我看了這幾年的相關材料,發現我們局裡對養殖公司只有抽血沒有補血,幾乎沒有向這家公司投資過。現在該輪到我們給養殖公司補血的時候了。
至於慶陽湖水產發展公司昨天提出的專案,我認為還不成熟,而且那個專案的資金缺口太大,七十五萬元不是我們水產局現在所能承受得了的。而且那個專案對我們縣的野生資源明顯有損害。雖然我不是專家,現在也沒有研究出到底有多大的損害,但減少了野生魚類的棲息地,感受了它們的食物來源。這是確定無疑的。我們縣的河流面積、活水湖面面積本來就不多,對於這種圍湖造塘的工程還是慎重點好。現在毀掉容易,將來想恢復不是不可能就是太難。”
韓長江急了,如果按郭亮的說法,將局裡有限的資金投向養殖公司,慶陽湖水產發展公司就不可能再有資金建造堤壩了。這樣一來,不但建造堤壩的回扣拿不到,牛望山一氣之下有可能將昨天說好的三萬也給吞沒了。那個傢伙膽子賊大,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他可不在乎韓長江是不是副局長。
想到這裡。韓長江立即說道:“我對郭局長的意見有一些不同看法。我認為在資金上不能搞排排坐吃果果,這有點兒戲。養殖公司以前沒投資不能作為今年投資的依據,而應該看投資之後產生的經濟效益,投資要有重點,我們局裡有限的資金應該投資到效益更好的專案上去。俗話說好鋼用在刀刃上。如果因為感情原因,因為某個單位以前沒有投資現在投資過去來彌補,這是婦人之仁,也是不科學的。
剛才郭局長提出野生資源的保護問題,這個問題作為考慮的條件確實應該,但我們首先得解決我們自己的吃飯問題。請在座的領導們想一想,如果我們自己連吃飯問題都不能解決。談何保護那看不見摸不著的魚?大家都知道,因為農田濫用農藥、化肥,我們的河水基本都已經被汙染,我們縣的野生漁業資源已經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即使我們再努力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一些區域性的環境,這種區域性小環境的改善是改變不了野生魚絕種命運的。既然如此。我們何必做這種無謂的犧牲?三百畝的面積有多大?一年的收入有多高?大家都是聰明人,稍微一算就知道。
其次,慶陽湖水產發展公司是我們水產局重點扶植重點保護的企業,因為這個公司的職工數量佔了我們水產局的三分之一,提高了他們的生活水平就相當於我們全域性的生活水平提高。既然這麼多年都是這麼保護的。我們現在突然一下子不給他們投資了,上百名幹部職工心裡怎麼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