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焦炭。

“不要想著在任何領域與李墨比較，天賦的差距宛如雲泥，老老實實感受絕望就行了。”

“一群瘋子，而且凡人憑什麼靠著簡陋的祭祀，能喚出通往仙界的路徑，太他媽荒謬了。”

屍體會保留著少泉鎮的記憶。

剩下的劍鬼就用劍陣一點點消磨，或是交給同道對付。

忌諱作為共生法身的唯一弊端，李墨不想因此暴露出去，減少飛劍數量可以方便調配。

想要藉此穩固道心。

眾劍修都有些驚愕，沒想到墳堆劍冢還真有弟子存在。

“身如雲影，虛豁清淨，而猶見有身心之相。”

李墨見狀養精蓄銳，開始挑選其中具備道體的劍鬼。

祭臺上的血肉蠕動，有一根根白骨相互連線不斷延伸，彷彿嫩芽萌發般從屍堆里長出。

當然，屍體依舊是李墨的囊中之物。

咚咚咚，人皮鼓敲響，凡人的神情更加歇斯底里。

相比滿城暴斃的吳門城，少泉鎮似乎在經歷著血腥祭祀。

李墨不可能認錯，凡人蛻變的道體分明是【先天聖人】，甚至比他的天生聖人更接近仙體。

可惜再怎麼努力，他也趕不上李墨的進步速度，後者在短短十幾日間又領悟數類劍意。

陸原的聲音響起，眾劍修不約而同的收起劍意。

直到這時。

當屍山住客來到一百一十萬時，繭劍的數量銳減，城內都是吃力不討好的大小夜遊。

他們的言語顯得非常清明，唸叨著似是而非的經文，又在祭臺上四肢胡亂的狂舞一番。

靈根蟲順勢達到兩百條靈紋，朝著三百條一騎絕塵。

一柄柄特質飛劍刺入土壇，接著貼上大量靈符。

劍修在墳堆裡的虛假記憶早已忘卻大半，只有極少數人受到影響走火入魔。

陸原放出劍氣壓制住仙梯，冷冷的說道：“別理會墳堆內的劍修，我們三人以招收弟子為主。”

祭臺傳來凡人撕心裂肺的誦經，言語中充斥著狂熱。

“說是墳堆劍修，事實卻是毫無靈智的傀儡，不過他們確實掌握著獨特的道統傳承，只是要透過…血祭才能現身。”

陸原一抹陽牛首，身影消失在原地，唯有腦袋浮空不動。

李墨剛消化完細思極恐的造化書記憶，主動放出飛劍護佑陸原腦袋，恭恭敬敬的一拜。

“多謝三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