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的站起,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前,一把推開沒有插銷的衛生間時門。
朵朵正在穿衣服,剛把一件秋衣套在頭上,聽到聲音,趕緊把秋衣拉到脖子處,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驚恐的看著納百川,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還沒穿好衣服……”
沒穿更好!
納百川上前把她穿了一半的秋衣從她頭上給扯了下來,霸氣的扔到一邊。
朵朵雙手交叉在胸前,往後退了幾步,背部貼著冰冷的牆壁也渾然不覺,看著一步步走近的納百川,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樣我會感冒的。”
納百川一把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怎……怎麼?真的要生小猴子了?
朵朵表示好方。?坐起身來,用棉被遮住身體,屁股還往後挪了幾挪。
可是上校大人不會因為她的驚慌失措就會停止下來,他直接用身體把她撲倒。
淺蕩、沉醉、飛翔。
納百川一路披荊斬棘,雙臂,分開他想分開的,利劍,撕裂他必須撕裂的,這樣的昂揚而又充滿攻擊性,叫囂著入侵,標榜著佔有,宣告著朵朵的潰不成軍。
戰事終於偃旗息鼓,朵朵兩眼大睜著盯著天花板,劇情不應該是醬紫的,她幻想過無數次,良宵那一刻,應該是她攻他受,納百川兩眼淚汪汪雙手緊抓住床單求放過,怎麼到頭來揪著床單的人是自己?
納百川心疼地把朵朵攬入懷裡,柔聲問:“還疼嗎?”
等了很久都不見朵朵回答,就在納百川以為她疲憊不堪,睡著了的時候,她突然在他懷裡蠕動了兩下,在他耳邊極小聲含羞帶澀的說:“為了你,我願意……怒放~”
一個女孩是肯為了深愛著她而她也深愛的男人完成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的,哪怕這個過程有刻骨的痛楚。
“朵朵!”納百川激動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在她額頭上小啄了幾下,把她抱得更緊,還有什麼比聽到心愛的女孩對自己說“我願意”三個字更令男人感動呢?
兩人靜靜地相擁了一會兒,朵朵覺得有些口渴,用小爪子拍了拍納百川結實的胸膛:“我想喝水,你給我倒一杯水好嗎?”
納百川還沒來得及說好,朵朵又說:“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倒,你剛才辛苦了,只怕現在兩條腿軟的都不能走路了。”
說這話的時候,朵朵還輕蔑的笑了一聲,全然忘了剛才自己是怎樣痛哭流涕、苦苦央求納百川快點結束,好讓她躺下來原地復活。
“朵朵!”納百川嚴肅中帶著幾絲拿她沒有辦法的無奈感,“剛才又哭又喊求著我趕緊結束的好像是你!”
死丫頭剛才又哭又鬧,他是體諒她才以她的意思草草收場,不然的話,非要他再戰幾次,這死丫頭才肯閉嘴?
納百川起身去了廚房,先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又倒了杯水準備給朵朵送去,想了想,在那杯水裡放了一些紅糖用一隻小勺攪了攪,這才往房間走去。
朵朵看著那杯紅糖水,心中一暖,儘管她不是很喜歡喝紅糖水,在她眼裡紅糖就是一味中藥,但還是一飲而盡。
眨眼就到了初十,一大早朵朵就起床了,想給納百川做一碗水餃吃了再去部隊。
納百川道:“不用了,我去部隊和戰士們一起吃。”
朵朵有些失望,水餃皮和瘦肉、小蔥都是昨天她就買好了的。
二月清晨的六點半,天還只朦朦亮,朵朵便送納百川去部隊,一路上兩人的手就這麼緊緊的牽在一起。
納百川忽然道:“唱首歌給我聽吧。”
朵朵想了想,唱道:“
因為愛著你的愛
因為夢著你的夢
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
幸福著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