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件衣服。

“已經溼了的衣服你怎麼能放在我床頭上呢，我晚上還怎麼睡覺。”

她臉猛地羞紅了。“你還給我，大不了我全脫下來，不穿你的衣服。”

門吱扭一下開了，是那個胖老闆娘，來給我送零錢來了。她看到我手裡拿著女人的胸衣和*不由得驚訝了一下，但隨即就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

“先生，這是給你的零錢。”

“哦”

我接過錢隨手扔在了床上。那個胖老闆娘憤怒的瞪了我一眼。她是把錢看的很重要的人，一定是看到我對錢這麼不尊重，恨我。

我把她的內衣*遞給她，無論如何我覺得自己過分了點。

“你出去，我馬上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有潔癖的人，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壓著聲音說。

她站在那裡，抱著自己的衣服。我突然想到了，她把衣服脫下來，那她又沒有可替換的，裡面不是什麼也沒穿了嗎。我把床上的零錢遞給她。

“給，你拿這些錢去買件衣服吧。”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缺錢缺的連內衣都買不起了，我不是來訛詐你的，我不是。”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趕快鑽被窩睡覺吧。”

我轉身想走。　“等等，外面這麼大的雨，你也沒地方去，要不我們倆一人睡床的一半吧。”

“你還真拿自己是個孩子啊，你裡面什麼也沒穿，讓我跟你在一個床上睡，你這是考驗我嗎？”

“我······”

我掏出煙盒來又繼續抽我那根沒有抽完得煙。她慢慢鑽進被子裡面。

我在籌劃明天的行程，該去哪裡找父親。

“你在想什麼？”

齊緩君這麼一問我我才回過身來，她肯定以為我是在亂想了。

“對了，你不是說來這個城市找你姐姐的嗎？你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嗎？”

“我只知道她是在這個城市裡面打工的。我老家在黑龍江的，她去年在我們老家訂婚了，可是她外面有男人了。她回家跟那訂了婚的男人照完婚紗照打算要結婚了，可是她卻偷偷卷著訂婚的定金錢和她外面的那個男人逃跑了。關鍵是和她逃跑的那個男人已經四十歲了，比我姐姐大十多歲，他們倆偷偷登記結婚了。而和我姐姐訂婚了那一家人惱怒了，他們要求求退回定金，我媽沒那麼多錢，一氣之下喝農藥自殺了。”

“啊，自殺了，死了沒有？”我停止抽菸問道。

她白了我一眼。“沒有啦，我媽喝完農藥後又想開了，趕緊給我打電話，我又趕緊打120，救活了，可是她住院又花了好多錢。唉，我家這下是窮上了。”她長嘆一口氣，然後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我抽了一口煙道：　“你媽真是的，既然能想開，那為什麼還要喝農藥啊，還要住院花錢，這不是自找的嗎？”

“你不瞭解我媽，我媽這輩子是活膩歪了，可是她放心不下我和我哥。”

我這根菸終於抽完了。可是我環視了四周沒有菸灰缸，只好把菸頭扔進垃圾筒裡，接著我又點燃一支。

“你還有哥啊？”

“恩，可是我這個哥跟別的哥不一樣。”

我笑了一下。“哥還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哥上輩子不知道是被女人害死的還是怎麼回事，他從小到大一看到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大閨女就全身發抖，連學都沒上成，害怕女的，後來玄玄乎乎的算是成人了，我媽就操心給他相親，找媳婦，可是他一見女人就哆嗦，嚴重了還尿褲子，現在跟我哥同齡的男人都有孩子了，我哥還是光棍一個。”

我的煙幾乎自己已經滅了，我被齊緩君的哥給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