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教導我的俠義之道。”
“你這丫頭,今日怎麼這麼多話,”獨臂神尼看了白玉卿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溺愛之色,微微一笑,道:“我之道你與那光明殿主,昔年曾在白鹿學院中有同窗之誼,那少年人也算是天縱奇才,走到今天一步堪稱是奇蹟,莫非你竟然對這位殿主動了心?”
白玉卿的臉色,頓時大變,道:“師尊您想到哪裡去了,那小子當年進入學院,不過是其貌不揚的小人物一個,這天底下的男人,哼哼,能讓我動心的,還麼有出生呢。”
獨臂神尼不置可否,道:“我邛崍宗雖然修佛,但卻並不禁制弟子入世,你更是待發修行,他日若是動了心許了人,為師也並不會阻攔與你,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啊。”
白玉卿強裝鎮定,很是生硬地扭轉了話題,道:“師尊為何知道,光明殿鎮壓的武庫之中,就一定有那情道宗的【觀世情大經】呢?”
獨臂神尼何嘗看不出這丫頭的女兒心思,也不點破,道:“當年我曾與情道宗的掌教交手,見識過那【觀世情大經】的奧妙,這本真經原本是上古時代一位證了菩薩尊位的人族大能所創,奧妙非常,情道宗由此經開宗立派,可惜並未能夠真正悟到這真經的妙處,我以【大荒西經】的奧義,擊敗了情道宗的掌教,念在其武學修為不俗,饒他一次,可是那人睚眥必報,後來盡帶教中高手強者,設伏襲殺為師……”
“什麼?”白玉卿一聽,頓時一副憤憤的一昂子,玉足跺地,道:“這人身為一派之尊,也算是一方宗師,地位不低,怎麼行事如此卑劣下作?”
獨臂神尼淡淡一笑,道:“你未曾經歷過百年以前的那個時代,所以不知道宗門主導的時代有多麼黑暗,一言不合,瞬間滅宗滅家的慘事,數不勝數,也是為師託大了,被那人給算計……你不是曾經問過為師,為何獨臂嗎?就是那一戰中,被情道宗的大長老枯木斬掉的!”
“啊?”白玉卿這才真正驚了,道:“那後來……”
“後來幾乎殞命,卻遇到了光明殿那位戰神與其麾下四大神將路過,救了為師,正是那一面之緣,對於為師來說,是真正的救命之恩了。”
獨臂神尼說起那段驚心動魄的往事,面色淡然,神態從容。
她似乎已經完全釋懷不放在心上一樣。
白玉卿站在她的身邊。
兩個人誰都麼有再說話,靜靜地站在皇室供奉院第一巨塔的頂端,看著遠處的天空之中,光明殿之戰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之中。
……
蟠龍金箍棒斷裂為二,從虛空之中掉落。
下墜了千米的時候,突然有金芒閃爍,旋即那凝實的棍身,突然如霧氣一般消散,兩截金色棍身就此徹底消失不見了。
但葉青羽瞳孔之中,神光閃爍,立刻就看的清楚,並不是完全消失不見,而是靈氣散盡,那飄飛的黃色霧氣,實則是消散於天地之間的黃色靈氣,而真正的蟠龍金箍棒,卻是化作了……
兩根毫毛。
準確的是,是一根被一斬為兩截的淡黃色毫毛。
“原來那蟠龍金箍棒,竟然是由一根黃色毫毛變換而成,如今被蠻族光頭強者斬斷,所以顯出了原形……莫非這一根猴毛,就是靈猴戰寵的那一縷神念所寄?”
葉青羽腦海之中,閃過這個念頭。
但他很快就不再關心這個。
目前最主要的是,靈猴戰寵的神念被斬,金箍棒斷裂,靈猴戰寵是不是真的無力出手再戰了?如果這隻猴子歇菜了,那眼前還有誰能抵擋天空之中的那個蠻族光頭強者?
葉青羽嘗試以神念連續呼喚靈猴戰寵,但都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彷彿他真的已經被斬了。
葉青羽有點兒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