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透著一股消瘦、孱弱的感覺,再加上一身潔白的皮囊,狼峰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十足小白臉。
“小白臉有什麼不好,老子,不,現在這麼年輕應該叫哥。哥還是釣款妹呢!”連半個剎那都沒有,狼峰臉上剛剛沉下去的猥瑣笑容再次出現了。
“要不要從新進入一下洪門?”狼峰想起自己出任務之前剛剛進入洪門的唐仙兒妹子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眼珠一轉開始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
這並不能說狼峰好色至極,不分青紅皂白,恰恰相反,狼峰到現在39了,還是個處男。用他的話說,不能給人家幸福,就別睡人家,包括J女。
的確,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自己很可能被認定為奸細,就算在師父的力保下,勉強認可自己就是狼峰,但目光中或多或少會有些變化,與其這樣,倒不如換一個身份,從新進入洪門。
狼峰太累了,二十年的精神緊繃,除了任務以外,無數人想殺死這個屢次挫敗自己勢力的可怕敵人,可以說,二十年來,狼峰遇到的襲擊甚至比他吃的飯還多!
累!太累了!
猶記得當年自己救下一個險些被車撞到的小女孩,而那個小女孩卻突然從袖口中抽出一把袖劍刺向自己,隨後便是大批的人圍攻,雖然衝出了重圍,但內心卻留下了永遠的痛。
除了任務的危險,還有人心的險惡,一切,都讓狼峰處在精神緊繃的邊緣,隨時有可能崩潰。
活動了一下現在的身體,狼峰感覺比自己以前力量,速度至少快上了三倍。
以往,自己只有靠右拳打出音爆之聲,而現在,隨意的一個直拳,都可以聽到聲音發出的爆鳴。
“娘西皮,人體藥劑果然不適蓋得,這次老子,不,哥回去要好好瀟灑瀟灑!”
狼峰暗暗咂舌,一邊嘴裡嘀咕著什麼,一邊按著自己的想象朝著當初跳下來的井蓋走去。
至於潛水艇,狼峰只看見滿地的黑泥,恐怕那玩意兒早讓m國佬兒用來撒氣了。
舊金山北街,經過了一個月前的恐慌,人們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活力,各自為生活忙碌著,除了一些街道上的炮擊痕跡尚未修好,其他地方,已經恢復成了原樣。
此時正是深夜,16號公路上,一輛灰色的轎車正在賓士,裡邊的三個人各自抱著一個口袋,滿臉的興奮,絲毫不在乎後面鳴笛的警車。
“大哥,這次我們發了,這家銀行真他媽有錢啊!”一位尖嘴猴腮的矮個子白人說道。
“猴子,先別得意,認真開車,這條路岔口多,甩掉後面的條子我們就分頭撤!”一個白胖的中年人冷著臉,手裡端著一把微衝,看著後面的警車,不時開上兩槍,進行火力壓制。
“啞巴,有了這筆錢,你就能說話了!”大哥臉上泛起一絲微笑,看著半天不說話的黑人說道。
“活該他非要搞那個女警,結果人家寧死不屈,舌吻咬掉了舌頭!”猴子偷笑著說道,但車速卻是再次快了起來。
“前方的匪徒,放棄你們愚蠢的逃跑,我們會寬大處理!”隨著車速的提升,後面的警察發出氣急敗壞的叫喊。
“哈哈,追吧,一幫狗。娘養的!”
就在猴子得意之際,馬路中央的一枚井蓋突然飛起,鐵灰色的巨大圓餅朝著車頭的方向飛來……
“哦,不!”
轟的一聲巨響,灰色轎車瞬間飛出,急速飛馳之下,被迎面飛來的鐵餅擊中,轎車瞬間失去了控制,朝著一個小巷的圍牆衝去,再也沒有了動靜。
警車看著前面的一幕,心裡也有些發毛,慢悠悠的開了過去,朝著沒有了井蓋的下水道口走去,突然,一節白淨的手臂伸了出來,隨後一個赤身露體的青年爬了出來,旁若無人的看著身前的警車,對著天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