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鑑明的確是重大販毒犯罪的嫌疑人無疑，如果是警方有意安排，不可能會讓他從事這麼嚴重且惡劣到無法回頭的犯罪，就算是臥底，也不行。所以，王鑑明不會是警方的人。也就是說，王鑑明是在替另外一個非官方的勢力做事，又或者，王鑑明是因為個人原因，自己要查這個男人。

有人大喝，讓男人說出一切，給他一個全屍。只是，男人好像還勝券在握，從頭到尾不動聲色。

&ldo;徐家人，是不是你殺的。&rdo;我問。

男人同樣回答：&ldo;是。&rdo;

我的心沉了下來：&ldo;徐芸，是不是被你囚禁的。&rdo;

仍然只有一個字的回答：是。

&ldo;方宇，是不是你殺的？&rdo;我的心愈發地冰冷。

方宇，是我爸爸的名字。時隔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二次提起爸爸的名字，第一次，是在接近尚廷珏的時候，第二次，便是在此刻。

男人晃了晃手裡的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享受了好一會，才微微點頭：&ldo;是。&rdo;

我的手顫抖了起來：&ldo;你，是不是幕後黑手？&rdo;

男人的回答，依舊只有一個字：&ldo;是。&rdo;

&ldo;不，你不是！&rdo;我冷喝：&ldo;黃胤凱，遊戲夠了，該說實話了！&rdo;

第478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尹珺和王雅卓都有些驚訝。但是，我確定，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黃胤凱，就是當年那個，被警方認定為死在了徐家滅門案中的那個黃胤凱，尚廷珏的丈夫，爸爸方宇的朋友，黃胤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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