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如果把那幾根觸腳留在體內,會有什麼後果。”盧正問道。
“會經常承受它來自神魂深處的刺痛,就像身體裡插了一根刺一樣,你不是一根,是八根。但你依舊可以繼續修行,不過想必不會如之前那般順暢,估計難度會增加一倍不止。”
“所以盧小友,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若是想要餘生不承受痛苦,我再進去為你將其拔出便是。如果你還想在大道上往前走走,那就只能將其留於體內。”
“不過只要你能結丹成功,那麼這幾根觸腳也會被你壯大了無數倍的神魂給自動磨滅,只是結丹的難度……”
藍裕沒有把話說完,盧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做了片刻的猶豫,就做好了決定。
“前輩,就讓他留著吧,我倒不是為了結丹,以我的資質,就是正常修行,這輩子走到的最遠距離也就是築基了,就這樣還是我家掌門拿性命拼出來的。我還有一百多年壽元,能與大師兄作伴,守護蒼雲門,也就知足了。”
藍裕眼角輕輕挑起,讚許的看向盧正。
“靖宇,你去取些鎮魂丹來交給盧小友。若是還想修為有所提升,發作的時候最好強忍住不要吃鎮魂丹,不過備些丹藥還是好的,以防不時之需。”
“多謝前輩……”
藍裕又把目光移向張洪,“張小友,鎮魂丹你最好也備一些。”
盧正疑惑的看向張洪,只見他恭敬的拱手行禮。
“多謝前輩提醒,晚輩明白。”
藍裕微微側頭,衝身後的侍者說到:“去我房裡把那個紫檀木匣取來。”
不多時,侍者捧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木匣,放到藍裕的身前。藍裕開啟木匣,取出一本功法。
“這本拳法你們給江臨帶回去,算是我望月峰給他在秘境的特別獎賞。”
張洪接過拳譜,再次拜謝告辭。
在下山的路上,張洪把拳譜遞給謝天賀。謝天賀不解的接過來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龍象拳,五六階的功法,江臨這個煉氣期的人,能學嗎?正常的煉體之人,也得到了築基後期才敢修行這門拳法吧!”
“我也不知道藍前輩是真的這麼看好我那個師弟呢?還是在拿他開涮,這功法他現在哪怕修行第一層,估計身體都會被撐爆。”
“誒?慎言!師伯行事,自有他的用意,不可妄加斷言。”
謝天賀回頭向藍裕的住處看了一眼,那小心警惕的模樣,簡直就是在看一個一言不暢就要定人生死的暴君。
張洪三人趕回無相山,江臨緊繃的神經才終於得到舒緩。
這兩個月以來,他和錢朝福一直盤腿坐在護山大陣裡的最高處,一刻不敢離開,始終做著絕對的警戒。
“快……快……放大師兄他們回來……”
江臨衝下方的趙鐵生大聲喊道。
三人回到蒼雲門,果然如錢朝福預測的那樣,秦家只對盧正下了手,並未把事態擴大。
五人進了江臨的書房,趙鐵生依舊在張洪的院子裡守著護山大陣,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盧師兄,你的傷勢治好了吧?”江臨關切的問道。
盧正本想瞞著江臨,只說已經痊癒,讓他不必擔心,但他天生嘴笨,還沒想好怎麼說,就被謝天賀搶先說了出來。
“治好了一部分,斷不了根。”
“斷不了根?這是怎麼回事?”江臨有些緊張,身子不自覺的就輕顫了一下。
謝天賀又把藍裕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聽完,江臨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媽的,你秦家這是要毀我盧師兄啊,好……好……”江臨氣得面部扭曲,兇惡異常。
“老錢,你現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