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喚,誘人的小臉頰卻未有抬動,在宋校垂落的視網膜中,她紅嘟嘟的小嘴唇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宋校有些意亂情迷的徵兆,他情動時沉靜如水的眼眸跳耀出色澤妖嬈的波光,水光盈盈,滿目桃花蹠。
“再說一遍。”
凱茵羞了,一嘟紅豔豔的小嘴唇,臉頰爬滿緋色,不好意思的眨眨可愛的睫毛,不願抬頭看他拗。
偶爾她會因為宋校沉默寡言的性格忘記他是一個32歲的成熟男人,但每當她做他女人的時候,又真的區分不開這樣的宋校是不是青天白日裡表情淡淡的他,原來他能夠這樣火辣,這樣興奮,這樣叫她……羞澀。
凱茵低頭絞自己手指,胖乎乎的小白指頭,纏來纏去纏的像兩條絹子流光水滑的彼此首尾。
“乖乖。”
他沙啞的低聲喚她,可謂有些聲腔顫抖的向她乞求,蠶絲薄被蓋住他們的身體,望不見的那一面正是宋校的長指推高了凱茵的吊帶背心,溫柔的揉摸她雪白肥美的兔子。
凱茵叫他揉摸的神智不清,想叫,喉管中有一股沖天的***,迫使她特別想吟叫出來。
凱茵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嗚嗚的哭了,一遍遍說“人家是你的了,人家給你了,你好壞,你好壞咩……”
哭哭啼啼的,外人不知,這是凱茵受不了***折磨時總會出現的情況,會哭,會撒嬌,會呢喃。
宋校真的受不了凱茵這樣,他掀掉凱茵蓋住自己的蠶絲被,一舉壓到她身上,和她很快便結合了。
凌晨一點半以後,凱茵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宋校和邁巴。赫停在樓下,一簇橘紅色的火星藏在夜月下,宛如鬼魅的一隻獨眼。
她腳步太輕,所以樓道的感應樓燈沒有打亮,站在自己家門外,摸黑往包裡掏鑰匙,找到鑰匙後又鬼鬼祟祟的彎腰,往那門孔中插,每一個動作都極是小心,生怕將睡覺的老爸老媽鬧醒,那她又沒好果子吃了。
進了家,貓著身子將門偷偷關上,不敢開燈,又一次摸黑做些鬼鬼祟祟的事,換鞋子。
換上棉拖的時候爸媽房間出現了動靜,一對腳步聲雜沓的朝客廳走來,隨後亮起臥室的那盞日光燈,凱茵轉身後知道自己完蛋了。
“哎哊嚇死人!”
終於又到了考驗她演技的時候了,拎著包轉身做大吃一驚的模樣,手心捂著心口,雙眸大瞪,然後喘氣:“幹嘛呀大半夜不睡覺的。”
老爸老媽身穿肥大的睡衣,一前一後以同樣鋒利的鐳射眼打探她,凱茵在心裡面提著最後一口氣,強裝鎮定。
“去睡覺呀,看我幹嘛?”
裝作無事,繞過老爸老媽徑自往自己臥室走,其實恨不得飛到臥室把門鎖上,躲一躲風頭也好。
“哎呀!”
老媽後面一拎她後領,凱茵便狼狽的往後仰,同時發出一聲小孩子的呼叫聲。
“你幹嘛去了?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老媽拽著凱茵領子將她拽回來,再一提溜,人也給翻了一面,放了她就雙臂交抱虎視眈眈的瞪著她。
凱茵扯了扯自己領口,喘了口氣皺著眉頭對老媽埋怨:“你想什麼呢!思想純潔一點行不行?我能幹嘛去?我跟宋校吵了一晚上!吵的差點分手了!”
“……”
老爸老媽目瞪口呆,皆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凱茵。
“吵架?為什麼吵架?”
凱茵氣到漲紅了臉,竟然一提這事就要哭的表情,把包洩憤似的遠遠往沙發一撂,旋即插著腰面向老爸老媽,怒不可遏的怨懟:“還能為什麼?不就為結婚的日期嗎?我和秦嶺怎麼能在同一天結婚呢?秦嶺不願意改,只有我改,我去找宋校商量這件事,他倒好,脾氣大的很,說我們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