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還是認識這傻女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告白,秦楚渝的腳步微微一頓,然後就接著走了起來。 語氣依舊平靜,反駁起來還是那麼不留情面:“茄瓜也可以配肉沫,也可以配蔥薑蒜,鹹魚也不一定要和茄瓜一起煲。” “可我就喜歡鹹魚茄瓜煲,從小到大,無論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在我心裡,一直都是茄瓜最配鹹魚。”慕傾城的聲音很輕,很柔,很堅定。 秦楚渝淡淡的說道:“這話還是你酒醒以後再跟我說吧,酒話不當真秦,這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只有喝醉了,才能說出心裡話,不是嗎?” 慕傾城抬起白嫩修長如溫玉的玉手,伸出手指,輕輕抹去青年五年前落下的那一滴淚水,輕聲說道: “我知道我自己很高傲,很傲嬌,那是我的本性,可我喜歡你,是我的本心。”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給我一點時間,你想聽我放下驕傲的話,我說給你聽。” “無論你認為我說的這些話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時間和我,會跟你證明一切。” “五年前,你帶著女兒千辛萬苦等了我兩個多月,如今,我願意等你二十一年。” “你沒有放棄我,我又怎麼會放棄你?” “我知道你這臭小子看上去什麼都看得清,什麼都不計較,但在這方面,小氣的很。” “所以,我要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等你回來,若你不信,隨便你查,但我凡有一點汙穢,不用你趕我,我自己也不會待在你的身邊。” “這不是所謂的貞節牌坊,也不是要誰知道我有多麼的痴情,多麼的愛你,這是我自己給自己的約束,給我自己底線。” “我的底線,一人一生,只愛一人。” “以真誠換真誠,以痴情換痴情。” “小傢伙,對不起,我來晚了,是我錯了,以後,不會再晚了。” 慕傾城翻身從秦楚渝的公主抱落下,站在地上,一手環他腰,一手摟他頭,微微低下高昂的頭顱,只為紅唇輕蓋薄唇。 秦楚渝這一次沒有躲開,任由那麼嬌嫩而熾熱的紅唇覆蓋在自己唇瓣之上。 今年冬天最後一陣冷風吹過,吹起了她只為他留的長髮,吹走了少年那最後一滴眼淚。 冬去春來,一吻化千怨。 我不恨你,我只怨你。 慕傾城終於明白了了這一句話,也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仇恨難解,怨氣易消。 兩人就像小說裡的男女主一樣,在這冰冷的冬天裡,在這冷冰冰的大地上,從試探性的觸碰,再到輕吻,最後深吻。 就像兩人,從最初的不認識,因為一場意外把兩人的命運糾纏在一起。 到後來的彼此瞭解,相互觸碰。 再到最後的慕傾城動情。 可,兩人那一段的經歷,有何止慕傾城一人動情? 只怨,不恨。 一開始就表明了秦楚渝的態度。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慕傾城自己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她才慢慢鬆開。 慕傾城緩緩睜開美眸,美眸裡已經蓄滿了淚水,雙手碰著秦楚渝的臉頰,目光和他那已經退下淡漠,露出自己真情實感的眼眸對視在一起。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慕傾城微微喘著粗氣,笑中帶淚,問:“好久沒親了,上一次我們親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切,除了那一夜,你什麼時候給我親過?” 慕傾城微微搖了搖頭,紅唇微微挑起,說:“其實,我懷孕那段時間,你照顧我有時候睡著了,我也偷偷親過你,只不過每次親完以後我都會惱羞成怒打你一下,認為那不應該是我這種性格該做的事。” 秦楚渝伸手,揪著慕傾城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我說我那幾次睡的好好,怎麼老是挨你的打,我還以為是我碰到你肚子裡還是弄到你了。” “感情是因為這個是吧?啊?” “哎呀呀,鹹魚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這死傲嬌的性格什麼時候能不能改?有時候真的很討厭的我跟你講!” “改改改!我一定改!” “那以後咱兩,誰說了算?” 慕傾城微微一笑:“那肯定是你說了算啊!只要你不帶女兒再離開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哼,這還差不多。” 看著這傲嬌的死鹹魚,慕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