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任文彬拍著一直不說話的第十八師師長蘇皓軒,道:“皓軒,東西都領到了麼?!”
“都領到了,我們可以隨時發動進攻!”蘇皓軒。聯合政府國防軍總參謀長蘇宗轍之子。經過這些年的歷練,這位曾經在救災的少尉排長已經成長為今天的主力師師長。
在朝鮮戰場戰場上的上佳表現。讓他獲得了進入國防大學進修的名額。隨後考入國防大學並畢業的他,在津門戰場上再立新功。
隨後他轉入了第二軍團第六軍,榮任第十八師師長。鐵和血的歷練,讓這位年紀不到三十歲的漢子身上多了一絲不同的意味。
“這次你們的任務很重,可以說我們此次作戰的成敗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任文彬拍著蘇皓軒的肩膀,道:“上了陣地,別丟了你爹的臉。要知道,整個國防軍可不少人在看著你呢!”
蘇皓軒的眼珠子紅了紅,咬牙點了點頭。
從他從軍開始,那些質疑的目光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因為他的父親是國防軍的總參謀長,所以他要做的比別人都出色。以回應那些質疑的聲音。
直到今天,這些生意都已經消失殆盡了。在朝鮮戰場上的廝殺,讓蘇皓軒榮獲了兩枚二等功軍功章、一枚一等功軍功章。
同時還有三次集體二等功、一次集體一等功。這些用血拼殺出來的成績,讓任何人無法質疑的。
或許是因為他父親的身份,是以幾乎沒有太多的人願意讓他去到最艱難的地方作戰。甚至那幾次,都是蘇皓軒自己血書請戰、致電司令部要求才獲得的機會。
“軍長,我很謝謝您願意給我這次機會。”蘇皓軒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知道您頂著很大的壓力,但請您放心!皓軒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所託!”
日軍的陣地上,在國防軍停止了進攻之後陣地上的日軍終於是鬆了口氣。高達一整天的進攻,讓陣地上的日軍精疲力竭。
國防軍的部隊還能夠在炮火覆蓋的時候進行修整,可陣地上的日軍直接就是面臨著整整七個小時不間斷的進攻。
很多人的肩膀已經被撞的麻木了,甚至大部分的日軍士兵的耳朵裡到了此時已然有著“嗡嗡嗡……”的聲音。
這些都是遭遇了長時間劇烈炮擊、轟炸的後遺症。工事內慘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的確日軍的損失並不是特別大。
但也夠讓他們受的了。那些飛濺的彈片、20MM的機炮不是吃素的,基本被轟到了那就直接廢了。就算是被擦到,那也是擦到哪裡哪裡就整塊沒掉。
整整七個小時的戰鬥。讓工事內的日軍損失了超過一個大隊。四千餘人死傷,其中直接被打死的就超過了一千人。
省下的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要麼肚子爆開了一個大洞。腸子、內臟混著腥血讓整個工事裡瀰漫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國防軍停止的進攻。是以日軍趁著這個機會開始向著前沿陣地補充彈藥和食物。同時把傷員運下去。
儘管停止了進攻,但天上的國防軍戰機依然在盤旋。不時的他們會俯衝下來利用機炮和機載機槍掃射那些試圖運輸彈藥、食物和傷員的日軍。
好在二線陣地和三線陣地之間有著不少的地堡、暗堡和壕溝,藉著這些掩護日軍總算是將大部分的傷兵運了下去。
“已經確認了那幫矬子的三線陣地火力點了。”薛溫在地圖上寫寫畫畫,頭也不抬的道:“軍團的炮兵都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他們會給我們兩個小時的火力支援。”
“只要兩個小時內我們構築好陣地,就能擋住那幫矬子的反攻。”任文彬也沒有抬頭,他在地圖上不斷的寫寫畫畫。
“我有些不明白。蘇皓軒那崽子拿那麼多的辣椒麵做什麼?!咱們這是去打仗,不是去郊遊。”說著,任文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