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掐著柳景雲的脖子,把柳景雲吊了起來。
柳生寒道:“柳景雲,你真的到了該滅亡的時候了,可念在畢竟同個家族的份上,我不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要幹什麼!”柳景雲被掐的喘不過起來。
“柳景雲,我今天要是再饒了你,天理難容。昨晚不想跟你鬧,也沒有打你,就是因為我想跟你結束糾纏,從此大家各走各路。可現在看來真的是一個錯誤啊,我早應該這樣,不然不會讓春心失去母親。”柳生寒痛心疾首的說,看著春心這麼難過,柳生寒也不好受。
“放開我,逆子。”柳景雲掙扎道。
“總比你草菅人命強。”
“砰!”柳生寒把柳景雲一摔,狠狠的一掌擊在柳景雲的胸口。
柳景雲身上的經脈像彈簧一樣,根根斷裂。
最後,柳景雲痛暈過去。
柳生寒依然沒有饒了他,上去一腳把他踩醒。
柳景雲全身顫抖著,手腳的經脈全斷,動都動不了。
除了嘴巴,沒有能活動的了。
筋脈斷了,可以接上,所以,柳生寒當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柳生寒又一番猛打,徹底把柳景雲的筋脈毀了。
是的,毀了才無法恢復,就像天門大學那個校草汪延,就是筋脈毀了。
當然了,汪延至少還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而柳景雲卻是隻能癱瘓了。
“呼!”柳生寒閉上眼睛,撥出一口氣,暗念了聲罪過罪過。
柳生寒走到春心面前,把大哭的春心扶起,擦拭她的淚水,說道:“柳景雲已經被我毀了經脈,以後一生都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了,廢物都不如。”
“嗚嗚嗚!”春心沒有說什麼,撲到柳生寒的懷裡大哭著。
倒在地上的柳景雲聽到柳生寒的話,渾身激烈的抽搐和抖動。
那個僕人忙走上去。
“景爺!”
僕人可憐的看著柳景雲,成為一個廢人了,唉,意味著他也失業了。他好歹也是武士領域的強者,總不能去服侍一個癱瘓的人吧。
柳景雲對僕人道:“還不扶我起來。”
僕人搖了搖頭說:“沒用了,你已經徹底癱了,唉,我得走了。反正跟在你這個沒地位的家主身邊,也得不到好處,走了也好。”
“扶我起來!”柳景雲用出全身的力氣大吼。
可僕人無動於衷,柳景雲也好憤怒,如果他還能動,僕人這麼不聽話,早就發大火了。
那個僕人對柳生寒說:“寒爺,我要離開柳家了,在我走之前,我能不能做一件事。”
“什麼事?”
僕人說:“反正都要走了,柳景雲也癱了,我想發洩一下這些年受的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不發洩了。”
柳生寒道:“趁著柳景雲的那幫子孫還沒有趕來,要發洩就趕緊。”
僕人一喜:“謝寒爺!”
僕人走到柳景雲身邊,柳景雲憤怒的看著他。
僕人一巴掌扇在柳景雲的臉上。
“你!”柳景雲氣的臉紅脖子粗,似乎比柳生寒打他都更氣憤。
僕人又一巴掌,然後揪著柳景雲的耳朵說:“你這個老狗,你也有今天啊,啊,你從沒想過會有今天吧。”
“你敢!”柳景雲憋紅的臉最後只憤怒的說出兩個字。
“啪!”僕人又一巴掌。
“我為什麼不敢,你個老混蛋,其實我早就受夠你的氣了,沒辦法才忍受到現在。你媽的,以前你母親沒死時,你在家族還挺得勢,如今你就一癱瘓的廢物了,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啪!”又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