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才武宗一階,而眼前的這個清夫人就已經是武宗二階了。
展風大笑道:“莎莎,你太棒了,我為你驕傲。”說著,展風又是含情脈脈的對著溫莎一笑,眼裡說不出的曖昧和溫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情侶。
突然,一個聲音在人群裡傳來:“莎莎這兩個字,不是你叫的。”
“嗯?”所有人都一愣,沒人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哪個神經病突然說夢話?
所有人都往聲音傳來的人群看去,只見柳生寒面帶愁雲的立在那,好像一根冰棒一樣,誰也看不出柳生寒的心情。
溫莎眉頭皺了下,也立刻往人群看去。
“啊!”溫莎看到人群裡的那個人,頓時捂著自己的嘴巴,那一瞬間,無數的畫面湧入她的腦海。一個傻小子為了偷看她一眼天天繞遠路,後來被他追到了,他帶著她去太環山歷練,冒死進入蛇窟救她,兩人抓住的那隻白鹿,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得到那麼多錢。還有某個傻瓜主動放棄去天門大學的金牌培訓機會,把這機會讓給她。以及他們第一次穿的情侶裝,第一次偷食禁果,無數的畫面,一幕幕讓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幸福畫面,全部像過電影一樣湧入她的大腦。
溫莎頓時淚如雨下。
記憶中那個永遠不會忘記的他,就這麼毫無徵兆的站在不遠處,可是,柳生寒臉上的神色卻讓溫莎心痛無比,他一定誤會了,一定誤會她跟展風了,她好想解釋,可是,此刻舌頭都在顫抖,淚流滿面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站在溫莎身邊的清夫人看到柳生寒,也頓時大驚,暗道:“不會吧,這,這不是曾經跟我女兒在華夏愛的死去活來的小子嗎?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別告訴我他也修煉進入這裡來了?”
清夫人見到柳生寒的震驚,完全不亞於溫莎,這是打死她都不相信會來到這裡的人,曾經的她有多弱小的存在簡直無法形容。
展風看著柳生寒眉頭深皺,剛剛柳生寒說,莎莎這兩個字,不是你叫的。這分明是跟展風說的話,展風頓時火冒三丈了。
“喂,小子,你跟誰說話?”
柳生寒依然如一根冰棒立在那,表情像石雕一樣。
“莎莎這兩個字,不是你叫的。”柳生寒一字一句的說,但是眼睛卻沒有看展風,而是看著溫莎。
展風莫名其妙道:“哪來的神經病,憑什麼這兩個字不是我叫的,你想死啊。”
柳生寒說道:“因為,‘莎莎’這兩個字,代表我過去的半條命。”
溫莎突然從展風身邊衝了出去,邊哭邊喊:“生寒!”
柳生寒也瞬間衝了上去,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兩人迅速的抱在一起。
溫莎放聲大哭著,柳生寒此刻眼淚也在眼裡打轉,緊緊的抱著溫莎,把她深深的摟在懷裡,柳生寒模糊著雙眼,用力呼吸著來自溫莎身上的氣息。聞到溫莎身上頭髮的味道,身體的味道,她身上所有味道,讓柳生寒感覺到多麼多麼的熟悉,原來,對她的記憶從沒有半分的減少。連溫莎身上的味道都如此熟悉,好像曾經這是他自己的味道一樣。
“嗚嗚嗚!”溫莎完全失控的大哭,哭到斷腸寸斷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有話都被眼淚堵住。
此刻展風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跟一個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摟抱在一起放聲大哭,展風的心好像被刀子一刀刀的劃過。
清夫人看見自己女兒抱著柳生寒哭的如此肝腸寸斷,眼裡也閃出水霧,畢竟是親生女兒,感到心疼。原來,這丫頭從沒有忘記過柳生寒,否則今日又怎麼會哭的如此淒厲。
柳生寒臉上掛著淚水,但是他此刻笑了,溫莎哭到停不下來了,叫也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