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嶽都傻了,從他來援非之前,被灌輸的思想就是一定要事事忍讓,凡事不可破壞了兩個民族間的友誼。來之後,老隊員們的各種叮囑,也讓他在心裡就自感矮了半截一般。如今對方非但沒追究自己人被打的事情,反而誠懇的來這對己方賠禮道歉。這樣的反差,讓廖嶽在擺手說“不要緊”之時,也有種十分提氣的感覺。
房頂上的陳默,對下方的黑人局長、卡斯勒那,升起了些許的好感。他對著下方,豎起大拇指笑道:“卡斯勒那先生,你的中文說的不錯。你的友好態度,也讓我感受到了尊重。對嘛,我們兩國之間,是朋友,幫助朋友,我們東方人很願意。但一定要記住,不要將朋友的友誼,當做擦屁股紙來用,那樣,我們東方人會很不高興!”
卡斯勒那笑著看向陳默,開口道:“陳先生的膽量,我很欣賞。維護同胞的那份英勇,也讓我佩服!”說著,他看到了屋頂上的畫板,不由的錯愕了一下,隨後抬手指著畫板,驚喜道:“哦,陳先生,那個······難道是東方的水墨畫嗎?你難道是一位畫家嗎?”
陳默就地盤膝坐在了屋頂上,雙手一攤笑道:“畫家談不上,愛好而已。我的老師,倒的確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國畫大家!”
“哦·····陳先生,我很:()神毫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