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但看形勢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我們兩度進入那莊院之中,第一次還停留甚久,沒有發生變故,當真是一大僥倖。自然,咱們沒有到處亂走,也是僥倖的原因。”
江曉峰、巢南子,被那王修說的如墮入了五里霧中,茫然而A。
王修當先坐下了身子,道:“你們坐下來,咱們慢慢談。”
巢南子、江曉峰依言坐下。
齊聲說道:“那巫山下院中,究竟藏了些什麼?”
王修輕輕咳了一聲,道:“在未得到證明之前,我應該慎言才是……”
江曉峰接道:“王老前輩如是不肯說出,在下就一直心神難安了。”
王修道:“這些事說出來驚駭世俗,雖然確有其事,也不應廣為散播,讓人知曉。”
江曉峰道:“在下和巢南子老前輩,只有兩人知曉無妨吧?”
王修道:“我可以說,但此刻還未完全證明,你們不能追間太多。”
江曉峰、巢南子道:“好!我們決不多問。”
王修道:“兩位今夜在那莊院中走了一個更次,不知有何感覺?”
巢南子答道:“貧道覺著那大莊院有些陰森森的氣氛。”
王修笑笑道:“除此之外呢?”
江曉峰、巢南子齊聲應道:“別無其徵。”
王修道:“兩位再仔細想想看,是否聞到過什麼味道?”
江曉峰道:“不錯,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巢南子道:“野花的香味,由很遠的地方順風飄來,香味很淡。”
王修道:“那不是花香。”
江曉峰道:“不是花香,那是什麼香味呢?”——王修道:“是一種藥香……”
江曉峰接道:“藥香,可是咱們配製藥物留下的香味?”
王修搖搖頭道:“藥物配出那種香味,世間只有一種。”
巢南子道:“那一定是一種起死回生的仙丹了?”
王修道:“最毒的蛇,身上的彩色,也最美麗。那奇香迷人的藥物,也是世間最毒的一種藥物。”
江曉峰“啊”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那是一種迷人一神志的藥物。”
王修淡淡一笑,道:“如是隻能令一個人昏迷的藥物、那是等而下之的藥物,只要通曉醫理的人,都不難配成解藥出來。”
江曉峰道:“咱們剛才聞到香味,難道是世間最毒的藥物?。
王修道:“醫道中已知的藥物,那該是最厲害的一種。”。語聲一頓,按道:“好厲害的藍夫人啊”
江曉峰道:“這又和藍夫人有關麼?”
王修道:“這使我想到一件事,藍夫人不但把丹書總綱留下,而且,又把魔令中毒經中最精要的也留了下來。”
一問巢南子道:“王兄只聞到一些淡淡的香味,而且那香味對咱們全無損傷就能斷定那是天下至毒麼?”
王修沉吟了一陣,道:“我研究醫道,對用毒上自信知曉甚多,而那藥物的配製,也不是一個人的才智所能成就,只不過在百年前一位奇才縱橫的醫道大家,承前人餘蔭把它研配而成。”
江曉峰問道:“老前輩,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藥物?”
王修道:“一種至毒的藥物,能夠中人必死,見血封喉,因是可怕,但他視之有色,嗅之有味。稍為謹慎一些的人,或是通曉醫理的人,都可防患未然提高警覺,但用毒人處心積慮,耗費心血,孜孜數百年,使用毒一道,有了很大的改變,那就是無色無味的毒藥問世,如將它附之兵刃,極難辨識,混人酒飯,消於無形,但初用於世,也只有置人於死地一途,後來種類愈分愈多,可使人耳聾口啞、目瞎身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