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面就又開始抱上,恨不得將彼此黏在自己身上一樣。
陳葉青任由趙禮依戀的摟著自己的腰,在抱了抱他的脖頸後,鬆開手捧著他的臉:“趙禮,你怎麼在殿裡點這麼重的薄荷香?是不是很累?累了你就休息呀,這樣硬扛著幹什麼?”
說著,陳葉青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多少擔心心疼的情緒。
可這些情緒,全部都被趙禮看的一清二楚;男人最大的滿足就是在外面拼事業的時候,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用心和努力;不是有那句話嘛,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咱倆就這樣一生一輩子,誰都不離不棄。
趙禮看著陳葉青,輕輕地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陳葉青的額頭,聲音親暱而柔軟:“我不累,只是天氣暖了有些睏乏,這才點了薄荷香,你若是不喜歡,我讓人撤了。”
說著,趙禮就有叫人進來撤了香爐的打算,可在他還來不及喊外面伺候的宮侍,就被陳葉青伸出手娘娘的蓋在又薄又好看的嘴唇上,嗔怪的賞了他一個不解人家心思的眼神:“明明是關心你,你倒是關心上我了。”
說著,陳葉青就依賴的往趙禮的懷中一靠,聲音軟軟的,帶還著一股皮勁兒:“你是不是知道我一心想要當太后,所以想要把自己給提前弄透支了;趙禮,你不是這麼傻氣的人,對不對?”
趙禮被陳葉青的這句話徹底逗笑,爽朗的笑聲傳到了殿室的外面,讓大著膽子豎著耳朵偷聽的幾個奴才立刻也跟著眉開眼笑起來。
小貝子笑眯眯的對著黃梨和碧瑩豎大拇指,那曖昧的眼神,可是活生生的飄著‘還是你伺候的主子厲害,能讓皇上笑成這樣的人,怕是天底下唯此一人’。
碧瑩看出小貝子那副攀好的模樣,裝模做樣的冷哼了一聲,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驕傲勁兒可真是夠趾高氣昂的。
黃梨也不示弱,直接給小貝子回了個抱拳的姿態,那模樣,典型就是在說‘還好、還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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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裡的兩位主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小奴才在拿他們打趣兒,依然黏糊在一起,就跟個雙生嬰兒似的不分開。
趙禮摟著陳葉青的腰,任由他在自己的懷裡舒服的蹭,自己也樂的舒服的眯著眼睛,道:“你就沒有點大志向,當那個一個太后有什麼好的?孤寡一生,何樂之有?”
陳葉青一聽這個就不服氣了,趙禮這是在懷疑他的遠大志向嗎?
“趙禮,你這是在打擊我的人生目標嗎?當太后有什麼不好的,天底下最最尊貴的一個女人,就連身為皇帝的兒子都要偶爾看自己的臉色,朝臣們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這還不夠好嗎?”
趙禮又笑起來,看著說出這段話糙理不糙話的女人,趙禮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曖昧的低頭親了下陳葉青如桃花瓣的嘴唇,提醒道:“其實,在這個世上還有一身份要比當太后舒坦。”
“咦?比當太后還舒坦?怎麼可能……”陳葉青懷疑的盯著趙禮的俊臉瞧,但是看他依然是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陳葉青不由好奇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問出口:“那你說,是什麼身份?”
趙禮一笑,如春暖花開般:“就是皇后!”
“切!還以為你說什麼呢。”陳葉青毫不客氣的賞了這小子一個白眼:“你拿這句話哄別人可以,哄我這個正在當皇后的人,靠邊站吧!”
因為跟趙禮越來越熟悉,陳葉青現在說話可算是越來越暴露自己的本性;但好在趙禮就是喜歡他這副瀟灑、灑脫的勁兒,也就任由著他在下面對著自己這樣說話,甚至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會被陳葉青的這股勁兒給帶跑,偶爾也會放下身段的和他調侃兩下。
趙禮奇怪了:“怎麼?當朕的皇后不好嗎?”
陳葉青當然不敢說不好,只敢